我被拐的那天,段佑安也被拐了。
人販子帶著我們東躲西藏,段佑安總是會哭鬧不已。我不忍心他總是挨打,就會在路上偷偷安慰他。
幸運的是,在被賣出去之前,我們獲救了。
分別的時候,他隻知道短發、愛笑的我叫敏敏。
他說:“敏敏,你要記得我哦。”
在段佑安心裏,敏敏是他共患難的夥伴和白月光。
我確實記住了他,隻是他卻不記得我。
再見麵時,段家資金困難,希望和我家聯姻。
因為溫迎的關係,我和父母都沒有和他提過這件事。
就連段佑安的父母也以為,溫迎才是當年的敏敏。
我和段佑安結婚的第二天,旅遊失蹤半年的溫迎回來了。
段佑安看著一頭短發、笑吟吟的溫迎以及我的父母,終於找到了“敏敏”。
溫迎也好像記憶蘇醒一般認出了段佑安。
從此,他們的愛一發不可收拾,變得隱忍而又熱烈。
而我,就好像拆散織女和牛郎的王母,陰狠惡毒。
上樓後,我忽然很想知道一件事:
“段佑安,你憑什麼認定溫迎就是敏敏?”
他一臉篤定:“敏敏的溫柔和笑容沒有人可以替代。”
原來......是這麼無聊的理由。
我早就不愛笑了。
在公司所有人的眼中,我就是一個冷酷,毫無人情味的滅絕師太。
就連父母有時候都會勸我不要總是那麼嚴肅。
我打了個嗬欠準備去睡覺。
等我醒來的時候,段佑安已經去公司了。
我拿著準備好的資料去他找他,看見溫迎也在他辦公室。
“姐,你找佑安嗎?”溫迎還很驚訝:“他去開會了,馬上回來。”
她像是在自己家裏一樣自在,還讓秘書端了杯咖啡進來。
我坐在她對麵:“溫迎,你最近去醫院複查了嗎?”
“我又沒病去醫院幹嘛”溫迎動作頓了一下:“還有姐,要叫我敏敏!”
“溫迎,你不是敏敏。”我看著她的眼睛。
我剛說完,溫迎立馬喘著粗氣,臉色通紅,發出“嗬——嗬——”的聲音。
“敏敏你怎麼了?!”
段佑安剛推開門看見溫迎的模樣,焦急地抱住她:“敏敏你不要嚇我!”
他眉頭緊鎖,看著我,眼裏仿佛要噴出火來:“溫挽你對溫迎做了什麼?!”
“敏敏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要你償命。”
雖然我是故意試探溫迎,可是段佑安不問一句就懷疑我,讓我更加心寒。
這麼多年我為他付出一切,都抵不過一個名字在他心裏的地位。
溫迎被送去醫院後,段佑安一直都守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