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的少年長爛了。
嫁給周淮序的第五年,我親手送他進了監獄。
他在入獄後哭著對我說:「繡繡,你等等我好嗎?」
但我卻隻想讓他活在記憶裏。
周淮序,殺人是要償命的。
1.
我推開臥室門,女人的聲音斷斷續續,伴隨著曖昧的水漬聲響起。
「淮序哥別這樣,我沒名沒分的跟著你......」
「我愛你…隨願我愛你。」
愛就從我老公嘴裏,輕易的對另一個女人說了。
我的呼吸有些困難。
兩隻腳焊在了原地,無法移動。
「周淮序。」我輕聲開口。
周淮序從女人身上下來,朝著我走來。
「繡繡,乖寶寶,給我撕開戴上。」
他把手裏的方塊包裝遞給我。
我被嚇得連連後退,直到後腦勺撞到門板。
疼的我眼前一片眩暈。
睜開眼,我看著熟悉的天花板,才發現自己又夢到了那個場景。
真該死啊,周淮序。
我揉了揉太陽穴,拿起掉到地上的手機。
想看看周淮序回我信息了沒。
自從在我們的婚房裏,抓到周淮序和那個女人之後。
我就搬出了別墅,回到了租的房子裏。
手機裏的聊天頁麵,仍舊停留在幾天前,我們互發的晚安的時候。
沒有新消息,沒有短信,更沒有電話。
他總是這樣,一遇到問題就習慣用冷暴力解決。
可我接受不了自己的婚姻,一而再再而三被他玷汙。
我給周淮序打去電話。
「周淮序,我們找個時間辦離婚手續吧。」
電話那頭,很久都隻有周淮序沉重的呼吸聲。
我思考著接下來要怎麼說,隨手摸向脖子上的項鏈,卻又停在了半空中。
這個習慣真不好。
「又不是什麼大事,今晚你回家,我們當麵聊聊。」
我不想回去那個讓我惡心的地方。
但確實該回去一趟,還有很多行李都沒有拿走。
他掛斷電話的一瞬間,我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
相愛了多年的愛人,怎麼可能輕易放得開手。
我不是沒給過他機會......
我摸著項鏈上的玉,終於下定決心。
這是我期待了很久的事情啊。
終於一切都可以證明,證明我愛了很多年的人。
是一個禽獸。
我也終於可以安心做我想做的事情了。
在我踏進別墅的一瞬間。
禮花在我耳邊炸開,星星點點的齊心紙片落在我的頭發上。
和結婚那天落在我頭紗上的,一模一樣。
「夫人,歡迎回家。」
周淮序看向我的眼睛裏,愛意都快要溢出來了。
似乎之前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沒有發現他的出軌,我們仍舊是恩愛的我們。
「我來商量我們離婚的事,順便拿我的行李。」
他聽到我的話,不再遮掩語氣中的不耐煩。
「整個圈子的人都知道我對你有多好,我隻是和她睡了一覺,你就要鬧離婚嗎?」
「我和她隻是玩玩而已,我真正愛的是誰你不知道嗎?沒必要拿離婚來試探我對你的感情吧。」
我看著他,鼻子酸酸的,堵住了一樣,心臟止不住地抽疼。
「周淮序,是你先失約了。」
我擦掉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下的眼淚,朝他擠出一抹笑。
「三個月前和當紅小花韓晴語熱吻,舒服嗎?」
「周淮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