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他以拜訪的名義到我家。
偷拍我的私密照後,賣給狗仔。
我報警,他轉頭就在網上發瘋爆“瓜”。
說我霸淩、耍大牌、私生活不檢點......
我因假黑料陷入輿論糾紛,他卻踩著我一夜之間漲粉千萬。
成了“娛樂圈唯一活人”。
絕望之際,我抱著他從二十樓一躍而下。
再睜眼,我回到了師弟一臉乖巧地過來拜訪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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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您好,我是曹星河,也是跟著師父學習的,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眼前的小男生笑得靦腆,圓圓的耳朵透出幾分憨厚。
我的心卻一瞬間沉到穀底,渾身都不自覺地發起抖來。
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賤人,千刀萬剮。
好半天沒有得到我的回應,曹星河眼中露出幾分疑惑。
“師姐,怎麼了?”
我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才將門敞開。
“沒事,你先進來吧。”
上輩子也是一樣的場景。
出於對同門師弟的愛護,我把人請進家裏,還想著要多提攜提攜他。
誰知道他竟然隨身攜帶針孔攝像頭,並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扔到了我家裏的各個角落。
我對他毫不設防,因此被他拍到了大尺度的照片。
在我把他介紹進劇組,他卻因為導演將他踢出劇組,對我記恨在心。
他聯係了狗仔,想要把我的大尺度照片賣出去。
但那個狗仔因受過我恩情,拿著那些照片率先找到了我。
我當時簡直被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氣瘋了,不顧他的卑微祈求,強勢報警。
但因為照片視頻隻是偷拍並未傳播開來,所以懲罰不輕不重。
隻是我沒有想到,他竟然直接發了瘋。
他開始在網上不清不楚地瘋狂暗示。
“隻能說那些表麵風光的人,不知道私下裏是個什麼樣子,這才剛畢業就狠狠的吃了個大虧,師弟我虛心受教。”
“哪怕這次隻是飛蛾撲火,但我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說實話。”
他能成為我師弟,也大小算是個明星,有一定的粉絲基礎。
所以很快就有人關注到他的微博,並從師弟兩個詞上,認定他從我這受了委屈。
畢竟師父隻有我和他兩個徒弟,除了我,沒人能叫他一聲師弟。
他借著我的熱度而上,在流量達到最高峰的時候,曝光我霸淩、耍大牌、私生活不檢點。
他說自己是被逼到極點,沒有辦法才做出了魚死網破的反抗,然後發了一封離別信。
他說他曝光我隻是想讓大眾認清我是一個怎樣的人,讓大家不要被我外表蒙蔽。
他願意犧牲他自己一個人,換來演藝圈“更加光明的未來”。
他不顧一切的發瘋。
所有人都認為他是真的受了委屈,他才是受害者。
一時間所有的輿論壓力都朝我襲來。
沒有人去懷疑一個被逼到絕境的人說出來的話,是真還是假。
因為隻有真正遭受到不公、被欺淩的人,才會選擇這種殺敵一千自損一萬的方法,來報複凶手。
網上罵聲一片,甚至有黑粉直接堵到我家門口,用硫酸潑我。
在我疲於應對各種找上門的賠償和麻煩,焦頭爛額之際。
他卻借著這股風浪,一躍成了千萬粉的大博主,並通過直播打賞賺的盆滿缽滿。
我找到他,想讓他澄清真相。
不然就把他偷偷放置針孔攝像頭,偷拍我的事情曝光出來。
他卻居高臨下的嘲諷我天真。
大家隻會覺得他的黑料是資本在運作,在洗白我,沒有人會相信我。
絕望之下,我拉著他從20樓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