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裏的淚又一次奪眶而出。
原來傅深讓我過來,是想告訴我我也是有人在在乎的。
我感激地抬眼看他,他輕咳一聲提出送我回家。
家門口,我正準備走時,傅深突然湊近我。
“宋南枝,不離婚嗎?”
我們距離很近,幾乎可以聽見傅深沉重的呼吸,
“他不同意。”
空氣瞬間凝滯。
“他敢,我會逼他同意的。”
我的心泛起一陣漣漪。
在回屋後又徹底消失。
屋裏麵,蘇晚晚穿著暴露的吊帶裙跨坐在許淵的腿上。
“許淵,你欠我的那份,怎麼還!”
許淵嘴上叼著她的肩帶。
臉色難忍到極致:“晚晚,孩子都給你了,你還不滿意嗎?”
我頓時僵化在原地,
冷著臉推開門後,許淵下意識地抱住蘇晚晚的身體。
“進門前你不知道要敲門嗎?枝枝,你的教養都喂狗了嗎?”
一桶涼水從頭到腳把我澆了個透頂。
誰能想象早上還對我溫軟語的男人現在又是那麼冷漠。
我冷笑一聲:“是,我的教養和真心都喂給了狗!”
聽後,許淵眼神微不可察地皺了皺。
“你身體還沒有恢複,胡鬧什麼,剛剛晚晚摔倒了。”
我嗤笑著搖搖頭,許淵騙人的本領與日俱增啊。
“你們怎麼不摔倒床上!”
蘇晚晚紅著眼作勢起身。
“對不起,枝枝姐,我和許淵習慣了,我們從小就這樣,你別見怪。”
我懶得搭理麵前的二人,轉身走進臥室處理下星期的比賽。
許淵吃了啞巴虧,主動送蘇晚晚離開。
他回來時已經是半夜三更,嘴上還染著口紅。
見我還在處理工作,
他皺眉:“枝枝,你怎麼開始工作了?”
“怎麼?不允許?”
許淵被我噎了一下:“好了,我錯了,我知道你愛孩子,但是晚晚的研究真的很重要,我當初也對不起她......”
我好笑地看向許淵。
“難道你就對得起我嗎?”
“宋南枝!”
許淵生氣了。
可是他生什麼氣?
我閉上眼不去理他。
許淵倒是急了,眉宇間有些慌張。
“對不起枝枝,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說話還這麼難聽,對不起。”
他急切地希望看到我像平時一樣原諒他。
可是我沒有。
我隻是撩了撩頭發:“許淵,別無理取鬧了,我累了。”
他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回過神時,我已經關了電腦躺床上睡覺。
手機裏傅沈發來幾句話。
“放心,離婚我會替你安排好,等著下星期比賽當天。”
“許淵,會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