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救孟宴州而撞到了大腦,成了傻子,他便發誓心甘情願照顧我一輩子。
後來因為一次意外,大腦裏的淤血散開,我恢複了正常的智商。
正當我歡歡喜喜的跑去告訴丈夫這個好消息時,卻看見他帶著小助理在主臥歡愉。
孟宴州突然警惕的捂住了女助理亂叫的嘴。
“怕什麼,你老婆是個傻子,你就說咱們倆在玩遊戲,她也會信的,以前又不是沒試過。”
“閉嘴!再敢詆毀我老婆,我卸了你。”
我心如死灰,當即同意了參加冷凍二十年的實驗。
“即將生成死亡證明,三天後,正式開始實驗。”
......
研究所的工作人員將合同遞來,嚴肅告知我:
“蘇小姐,參加實驗後,您將在我們的實驗設備裏躺二十年,失去全部知覺,不得中止,但二十年後,您依舊是25歲。”
“您確定要參加我們的冷凍實驗嗎?”
我點點頭,在合同上簽了名字。
當他們看到我的全名時,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原因很簡單。
因為這座研究所,就是孟宴州投資建造的。
為的是替我研製出恢複智商的藥物,讓我盡快擺脫困苦。
圈子裏的朋友都說,這三年來他對我不離不棄。
即使我成了傻子,他也會帶著我出去出席重要場合,坦蕩的稱我為妻。
所以研究所的人不明白,我作為他備受寵愛的妻子,為何要參加如此冒險的實驗。
我剛想開口讓他們保密,為首的工作人員接話:
“您放心,即使是孟總投資的,但協議裏麵寫的清清楚楚,在實驗開始之前我們會保密您的任何信息。”
我扯了扯唇角,點頭離開。
研究所在地下三層,剛出電梯門口就撞見了孟宴州。
“我們潤希來公司怎麼不和我說一聲,要是有壞人把你拐跑怎麼辦?”
雖然記憶模糊,但我變傻的這三年,孟宴州都是這樣哄著我說話的。
說著,男人小心翼翼的把我打橫抱起,在我額頭貼了貼。
“以後不要離開我的視線,現在壞人很多,懂不懂?”
我將計就計,裝天真的點點頭。
“乖老婆。”
走出去後,集團大樓的屏幕上已經錄入了實驗參與者,也就是我的剪影。
其餘消息均未公布。
孟宴州仰頭望著,頗為滿意。
“研究所那幫人挺厲害,這種冷凍的實驗也能找到參與者。”
但又轉念,看著懷裏的我感歎:
“他們怎麼就研製不出治好你的藥物呢?”
可就是這樣一個滿心牽掛著我的老公,竟然也會出軌。
甚至把情人帶到我們住了五年的主臥裏。
孟宴州眼中抵死糾纏的欲色,對我來說陌生得很。
也是我病愈後才發現,這三年來他的助理沈依依一直在給我發送他們的床照。
那些曖昧的照片,就像是無情的利刃般刺進我的心臟。
孟宴州抱著我沒走幾步,就撞見了沈依依。
女人微微咬著下唇,像貓爪子一般勾了勾孟宴州空出來的手指。
而他,則順手扶住了女人的纖腰,壞笑著勾勾唇角。
沈依依笑而不語,用手比劃了一個“八”,意思是八點見。
而我就在孟宴州的懷裏,把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但兩個人完全沒有避諱我,因為我隻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
此刻,我隻能死死的掐著掌心,才能不讓自己變得失控。
直到摳出血跡來,才勉強掩蓋住我心裏的絕望。
我怎麼也想不到,眼前和女人恩愛的孟宴州,就是愛了我五年的丈夫!
他和騙子,又有什麼區別呢......
轉眼間,沈依依進了公司,孟宴州指著大樓的屏幕給我看。
“三天後就開始實驗了,到時候帶你去看熱鬧,高不高興?”
被蒙在鼓裏的孟宴州,滿眼裏寫著激動,還有對我的寵溺。
我隻希望三天後,他真的會覺得“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