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兩個青梅的助理陸遠,恰巧是同天的生日。
生日這天,她倆帶著陸遠吃剩的蛋糕來給我慶祝。
我冷眼看著這半塊蛋糕,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閉眼雙手合十,故意說道:“希望能找個豪門千金,讓某些人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廢物。”
話音剛落,她們立刻爆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
“秦飛,你是不是瘋了?就憑你這窮酸樣,還想高攀豪門?”
“要不是我們可憐你,你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
陸遠一臉不屑,冷嘲熱諷:“怎麼,想去勾搭那些富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我冷冷一笑,從西裝內袋掏出一張燙金請柬,隨手扔在桌上。
“三號,我結婚。有膽就來看看,到底誰在做夢。”
1.
當我甩出婚禮請柬的那刻,劉瑜和沈悅的表情明顯僵住了。
曾幾何時,她們總是纏著我,說長大後一定要嫁給我。
如今我即將迎娶一位真正的名門淑女,她們卻隻是坐在這嘲諷我。
劉瑜強裝鎮定,擠出一絲尷尬的笑。
“裝模作樣,你以為這種把戲能騙得了誰?”
“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劉瑜故作輕鬆地把玩著請柬,眼底卻閃過一絲不安。
沈悅也冷笑道:“你少在這耍花招。”
“以為這樣就能引起我們注意?”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香餑餑了?”
說完便把請柬隨手一扔。
我隻是冷冷地看著她們表演,嘴角掛著一抹譏諷的笑。
等著瞧吧,很快你們就知道誰在說大話了。
陸遠倒是饒有興致地拿起請柬細看,臉上帶著玩味的表情,轉頭問道:
“要是是真的呢?你們舍得讓他娶別人?”
劉瑜昂起頭,一臉傲慢。
“他敢?這輩子都得圍著我們轉。”
“這麼多年,早就離不開我們的照顧了。”
“無非是看你來了,想耍點小心思罷了。”
聽到這話,陸遠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嘴角揚起一個勝利者的微笑。
自從他來了以後,我的青梅天天圍著他團團轉,把我這個發小晾在一邊。
連過生日都是先給他慶祝,剩下的蛋糕才想起我來。
我冷眼看著這一切,心中早已盤算好複仇的計劃。
她們把我的沉默當軟弱,以為我會一直任她們擺布。
可惜,她們永遠不會知道,我的沉默隻是在等待最佳的報複時機。
“張曉語?聽這名字就是個愛慕虛榮的拜金女。”
“你倆倒是很登對。”
陸遠念著我未婚妻的名字,語氣輕佻。
“原來你好這口?早說啊,我認識不少這樣的女孩。”
在陸遠看來,就我這條件,也就配得上貪慕虛榮的拜金女。
這時沈悅皺眉道:“張曉語?這名字怎麼這麼熟?”
正當她回憶時,劉瑜又笑出聲來。
“得了吧!你知道張曉語是誰嗎?”
“她可是海市赫赫有名的豪門千金,你這種人她根本看不上!”
得知張曉語的身份後,陸遠笑得更歡了。
2.
“切,秦飛。你這副嘴臉真是讓人惡心,簡直不要臉到了極點!”
“張曉語!多少豪門公子想娶她,她卻連門都沒讓進。”
“就憑你這種貨色,連給張曉語拎包都不配!”
陸遠這話倒是實情,想追求張曉語的男人能從海市排到天邊。
那天晚上,當她說要嫁給我時,我整個人如遭雷擊。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我做夢都不敢想。
畢竟,她是高高在上的張家大小姐,而我隻是個普通職員。
雖然那次意外中我為救她差點丟了性命。
我的血液,也因為緊急輸血而流淌在她體內。但這些對於豪門千金來說,隨手打賞幾百萬就能解決的事。
“秦飛,你裝模作樣到這個地步,不覺得自取其辱嗎?”
“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什麼德行,張曉語就是眼瞎了也看不上你這種貨色。”
“非要和陸遠較勁,結果把自己弄得像個小醜。”
劉瑜露出一臉嫌惡,眼裏寫滿了輕蔑。
沈悅的表情更是陰鬱,連連搖頭。
她冷笑著說:
“秦飛,你現在的樣子真讓人惡心。以前那個意氣風發的你去哪了?”
“想用婚事刺激我們,也該找個靠譜點的對象。”
“你跟陸遠比?就你這種廢物,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這些年陸遠憑實力拿下多少大單?再看看你,整天遊手好閑,要不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你早該卷鋪蓋滾蛋了!”
一提到業績的事,我心頭怒火翻湧。
這些年分明是陸遠用盡手段搶走我的客戶!
我親眼看到他為了截胡生意,陪客戶去高爾夫會所揮霍,甚至暗地裏行賄。
每次他們都選擇相信陸遠,說這就是他的本事。
還逼我向陸遠認錯,說我在誹謗他的清白!
從前這種事總讓我憋著一肚子火,但現在我已經看透了這些人的嘴臉。
我冷冷地看著他們,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請柬就在這,愛來不來,隨你們的便。”
“反正到時候,你們自會知道真相。”
陸遠冷笑一聲:“來啊,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怎麼收場。”
劉瑜不屑地說:“等著瞧吧,下月三號他肯定得跪著求饒。”
“這種人的德行我太了解了。”
“滿嘴跑火車,哪句能信?”
就在此時,一輛邁巴赫停在我家門前,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被吸引過去。
車門打開,一位氣質優雅的管家走下車。
她穿著得體的黑色套裝,舉手投足間盡顯名門世家的氣度。她徑直走到我麵前,微微欠身,恭敬地說:
3.
“秦先生,張小姐為您準備了生日宴會,特地讓我來接您。”
“秦飛,你他媽玩真的?”
聽見管家的話,劉瑜和沈悅如同見了鬼,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直到陸遠冷笑出聲,她們才回過神來。
“嗬,裝大尾巴狼!”
“租這麼豪華的車來裝逼,下血本了啊?”
陸遠篤定管家也是我雇來的托。
劉瑜和沈悅立刻又信了陸遠的話,臉上的震驚轉眼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悅連連搖頭。
“為了裝闊氣,真是豁出去了。”
“就你那點工資,值得這麼造嗎?”
“真是可悲!”
劉瑜甚至走上前,一把搭上管家的肩膀,嘲諷道:
“大姐,這孫子給你多少錢陪他演戲啊?”
管家眼神一冷,直接甩開她的手:“就你這種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也配碰我們張家的人?”
這話瞬間點燃了劉瑜的怒火。
“你算個什麼玩意兒,敢這麼跟老子說話?”
“不就是個演戲的,裝你媽的清高!”
眼看事態即將失控,我冷冷開口:“夠了。”
隨後轉身對管家說:“走吧,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我大步走向邁巴赫,畢竟這種鬧劇傳出去,對張曉語的名聲有損。
車子已經駛遠,劉瑜還在後麵叫囂。
“秦飛,你給我等著!”
“你今天這麼囂張,早晚要付出代價!”
“識相的趕緊滾回來認錯!”
“否則讓你在公司待不下去!”
我冷笑著示意管家把音樂聲調大。
張曉語為我精心準備了一場難忘的生日派對,直到深夜才讓司機送我回家。
臨別時,她站在豪車旁,溫柔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寵溺。
“大飛,從今以後,我罩著你。誰敢欺負你,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她的語氣溫柔,眼底卻閃過一絲殺意。
第二天我到公司,發現辦公室外一片狼藉。
我的私人物品全都被丟在走廊上。
我眼神陰沉地推開門,隻見陸遠正指揮保潔人員,把我的東西從辦公室裏搬出來。
“對,這些通通扔掉。”
說著,他把我珍藏的限量版鋼筆扔進垃圾桶。
我眼中殺意一閃,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找死!”
4.
陸遠冷笑一聲,語氣譏諷:
“看看誰來了,這不是要嫁入豪門的秦少爺嗎?”
“你馬上就要成為人上人了,這些破爛也配擺在你的辦公室?”
“我幫你處理掉這些垃圾,你該感謝我才對。”
說著,他又伸手抓起桌上一件裝飾品,作勢要往垃圾箱扔。
“給我住手!”我眼神一冷,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這是我的東西,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動?”
他吃痛地縮回手,卻依舊一臉輕蔑。
“劉瑜沒告訴你嗎?這間辦公室已經是我的了。”
“就憑你這種廢物,能為公司創造多少價值?這辦公室,早該換人了!”
接著,他踮著腳,伸手就要夠櫃子上那尊我每日精心保養的木雕。
我的瞳孔猛然收縮。
這尊木雕凝聚著父親生前的心血,是他陪我在工坊裏,耗費整月光陰,一刀一刀精心雕琢而成。
無論搬家多少次,我都會把它擺在最醒目的位置。
經過漫長歲月,我才慢慢走出失去父親的陰霾。
每次望著它,仿佛能看見父親的身影。
“敢動它,我讓你後悔活在這世上!”我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我箭步上前想奪回木雕,但陸遠已經將它高高舉起,一臉挑釁地看著我。
“堂堂豪門準女婿,還在乎這種破爛玩意?”
“裝什麼闊少爺?現在原形畢露了吧?”
看著被他舉在半空的木雕,我的心臟劇烈跳動。
“我最後警告你一次,放下!”我雙拳緊握,眼中殺意湧動。
他卻露出猙獰的笑容,手一鬆。
哢嚓一聲。
木雕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麵上,碎成了無數片。
“不好意思啊,”陸遠冷笑著拍了拍手,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