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梁悅的同學聚會上,大家起哄著玩真心話大冒險。
一直自稱有潔癖所以不跟我親近的梁悅,卻笑著去舔她初戀手上的奶油。
周圍人紛紛起哄,還有人問梁悅讓老公知道會不會生氣。
梁悅隻是不屑地嗤笑一聲:“他就是個靠我養著軟飯男,有什麼膽子敢生氣。”
看到這一幕,我默默轉身,扔掉戴了五年的結婚戒指。
給許久不聯係的父母打去電話:“爸媽,我知道錯了,我這就離婚回去繼承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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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嶼,你終於想通了,看清了梁悅的真麵目。”
電話那頭傳來了我爸欣慰的聲音:
“我說過的,隻要你想通,家裏的所有產業,依然還是屬於你的。”
當年為了和梁悅在一起,我和家裏決裂,也放棄了屬於自己的商業帝國。
可聽到父母仍然為我留著後路,我的內心終於感覺到了一絲暖意。
掛斷電話,我回到家裏收拾行李。
可腦海中還是不斷浮現剛剛在門口看到的那一幕。
誰敢相信,結婚五年都不肯和我接吻的老婆。
轉頭就用這張有潔癖的嘴,去舔別的男人手上的奶油。
甚至靠在別的男人懷裏和朋友嘲諷我,
結婚五年,她一直拒絕和我有任何親密行為。
我為她找了無數個理由,不停地遷就她。
可現在,我已經無法再自欺欺人了。
原來她的所謂潔癖,隻針對我一個人。
我歎了口氣,繼續收拾東西。
梁悅這時卻打來了電話,一接起來就是她怒氣衝衝的指責:
“林嶼,你今天怎麼沒去醫院照顧我爸?你這個女婿到底怎麼當的?!”
梁悅的父親一年前癱瘓在床。
因為梁悅說她有潔癖,所以日常都是我去照顧她爸,給她爸端屎端尿。
今天原本我也該照常去看望一下梁悅父親。
可跟著梁悅來到酒店看到這一幕之後,我徹底沒了哄她開心的想法。
“又不是我爸,關我什麼事情?”
我的反問讓梁悅更加生氣:
“林嶼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敢和我唱反調?”
“就你這樣,我永遠也不會真正愛上你的。”
正合我意,這段感情已經沒必要再維係下去了。
“等你回家,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掛了電話,我在家等到半夜,梁悅才回家。
看到她臉頰上鋪滿了幸福的紅暈。
我突然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想試探著親吻她。
可梁悅使勁推開了我。
“林嶼,你瘋了?我有潔癖!”
有潔癖?
剛剛不是舔程至偉手上的奶油舔得很開心嗎?
梁悅滿臉厭惡地往後退的樣子,讓我自嘲地笑出聲:
“梁悅,我們離婚吧。”
我轉身拿出行李箱:
“離婚協議我過兩天會寄給你,你到時簽字就可以。”
梁悅皺起眉頭,一臉不悅:
“林嶼,我剛升職加薪你就提離婚,你是不是想分我的財產?你怎麼這麼有心計!”
沒想到梁悅聽到離婚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錢。
結婚五年,我在她心中的形象竟然如此卑劣。
明明梁悅能升職加薪,是因為拉到了幾個擁有頂級資源的客戶。
而那些客戶,都是看我的麵子才選擇她的。
不過既然我已經決定離婚,這些不提也罷。
“你放心,共同財產全都留給你,我不會要你的一分錢。”
我拖著行李箱要走,梁悅卻突然堵住門口。
她神情有些複雜地望著我:
“林嶼,你到底發什麼瘋?昨天不還好好的?”
“你是不是不想照顧我爸?如果是這樣你可以直說,沒必要用離婚來鬧脾氣!”
看著梁悅一臉不解的神情,我決定跟她直說。
“你今天,是不是跟你的初戀一起參加聚會了?”
梁悅肉眼可見地慌了一下:
“我們是多年的老相識了,我和他一起參加聚會難道還要通知你?”
看梁悅還那麼理直氣壯,我嘲諷地笑了笑:
“你是不是舔他手上的奶油了?”
我已經說得足夠委婉,給梁悅留足了麵子。
可下一秒她卻勃然大怒:
“林嶼你個卑鄙小人,你跟蹤我?你太惡心了吧!”
聽她這樣倒打一耙,我再也無法壓抑胸腔中的怒火:
“梁悅你別太過分了!你一個已婚的女人跟別的男人那麼親密,我作為你的丈夫難道不能發火?!”
是我把梁悅慣壞了。
為了追她,我故意隱藏家世,在她麵前卑微討好。
為了讓她擁有夢寐以求的事業,我一直在背後幫她聯絡資源人脈。
我幫她照顧家人,用心維護這個家庭。
可她卻嘲諷我是沒用的軟飯男。
我可以忍受她對我態度越來越惡劣,可公然給我戴綠帽,我不可能再忍下去。
我用力拉開梁悅,開門要走。
梁悅見狀一把抱住我的腰,態度也柔和了一些:
“隻是一群老朋友起哄玩真心大冒險而已,我很清楚你才是我老公,別因為賭氣就跟我鬧離婚。”
可我隻想冷笑。
“我是你老公,可我想親你你都要躲開。”
“他和你多年沒見,剛見麵你就願意舔他手上的奶油。”
“這麼看來,還是程至偉更適合當你的老公,我猜你心裏也是這麼想的吧。”
梁悅被我戳中心事,一下子臉紅語塞。
我用力掙脫開她的手,轉身離開。
梁悅在後麵不甘心地喊:
“林嶼,你有種,到時你可別哭著來求我原諒!”
我隻是勾唇笑笑。
誰會去乞求一個給自己戴綠帽的女人?
五年了,我也徹底放棄了想要完全擁有她。
比起愛她,我更應該學會怎麼愛自己。
隻有這樣,我才不會被無情的現實,一次又一次地傷透了心。
我帶著行李回到了自己以前的別墅。
收拾好後一切後,我還是忍不住點進了程至偉的朋友圈。
看到內容後,我愣住了。
照片中,他坐在梁悅的辦公室裏,而梁悅坐在他腿上抱著他脖子:
“給初戀做助理是怎樣的一種體驗?”
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程至偉和梁悅官宣了。
評論裏一片歡呼聲。
程至偉的朋友紛紛讚歎:
“程哥牛逼,小小女總裁,拿下!”
“程哥,苟富貴勿相忘啊!不要有了漂亮老婆就忘了兄弟!”
隻有我和梁悅的一個共同朋友,在下麵回複:
“抱著別人的老婆不合適吧,你這和做小三有什麼區別?”
這條評論很快被程至偉刪掉了,好在我眼疾手快存了下來。
朋友還告訴我:
“我剛評論完,程至偉和梁悅就把我拉黑了,程至偉還說你倆很快就會離婚的,他才不是男小三。”
朋友問我和梁悅到底怎麼回事。
我無言以對。
既然程至偉都如此明目張膽地挑釁了,我也不能一點不回應。
我把截圖發給梁悅,還跟她說:
“渣男配賤女,絕了呀。”
剛發出去沒多久。
梁悅的妹妹就打來電話罵我:
“林嶼你算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罵我姐?”
看來,是我發給梁悅的信息被她看到了。
梁薇向來看不起我,她就一直覺得我是個靠她姐姐的軟飯男,她姐姐嫁給我真是可惜了。
可就算不知道我在梁悅背後的付出。
她也能看得到,她們父親生病之後,一直都是我在悉心照料。
但梁薇不僅沒說過一句謝謝,每次見到我還不停奚落我:
“讓你給我爸當護工是為了讓你顯得還有那麼點用處,否則你分分鐘就會被我姐一腳踹開。”
我冷笑一聲:
“你姐姐能有今天全是因為我。”
梁薇不以為然,哈哈大笑:
“你個窮逼做什麼夢呢?我姐能有今天全靠她自己,和你有什麼關係?”
梁薇變本加厲刺激我:
“我姐其實根本沒有潔癖,她就是嫌棄你,討厭你罷了!”
“像你這種廢物,就算離婚,也別想分到我姐一分錢!”
被梁家人厭惡到這種地步。
我在這場婚姻裏,都不知該說是可憐還是可笑。
也幸好,當年父母為了阻止我的戀愛腦,凍結了我大部分財產。
也正因此,我沒有為梁悅繼續付出更多。
以前顧忌著梁悅的心情,我從來都是對梁薇照顧有加,被她嘲諷了也隻是一笑而過。
而現在,我反手就掛斷電話把梁薇拉黑。
梁悅的信息在這時跳出來:
“你哪來的狗膽,敢對我妹妹這種態度?”
“林嶼,這日子我是過不下去了,明天我們就和律師見麵談離婚!”
看到梁悅這麼果斷。
我內心居然感到有些輕鬆。
第二天見麵時,梁悅主動掏出一份離婚協議甩到我臉上:
一看那些條件,我都被梁悅氣笑了。
協議上顯示,梁悅和我的共同財產現在隻有幾萬塊錢。
“林嶼,你自己昨天說你什麼都不要的,這些條款你應該沒意見吧。”
她得意地觀察著我的神情,最後伸出華貴的美甲,指著附屬的一條:
“離婚後,不管雙方發生任何問題,另一方都沒有承擔的義務”
我看著這條約定意味深長的笑了:“你確定嗎,梁悅。”
“當然。”梁悅毫不在意地笑笑,“重點在後麵這條。”
“我們雙方都不得對外詆毀對方。”
“否則就會視為誹謗造謠,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看來是昨天程至偉的朋友圈事件,提醒了梁悅。
為了不讓外界指責程至偉當小三,她特意加了這條。
“要是離婚以後,你讓我知道你在外麵胡說八道,編造我出軌什麼的......”
“林嶼,我可是能把你告到傾家蕩產的!”
梁悅說完,梁薇也譏笑道:
“姐姐,你放心吧,大家隻會祝賀你離開這種窩囊廢。”
“再說了,我姐姐可沒有出軌,明明是你自己疑神疑鬼,才使你們兩人走到離婚這個地步。”
見我擰眉思索,梁薇以為我反悔了:
“林嶼,別那麼廢物,是個男人就瀟灑點放我姐走,也算不枉費你們夫妻一場。”
正話反話全被這倆姐妹說了
我不想與她們再多糾纏,爽快地簽完字扔了筆就走。
剛出門,我就和來接梁悅的程至偉迎麵撞上。
他對我笑笑後,加快腳步跑去梁悅身邊:
“悅悅,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林嶼和你之間產生了誤會。”
“要不我現在去給他道歉,求他原諒,這樣就不會害得你們離婚了。”
梁悅不屑地哼了聲,在我身後不屑地說:
“他這種隻會吃軟飯的倒貼貨,有什麼資格讓你去道歉?”
“跟我離婚是他的損失,他要無理取鬧就讓他鬧個夠,反正他早晚會後悔的。”
她故意說得很大聲,隻為讓我聽見。
我捏緊拳頭,不理會他們,快步走了出去。
協議簽好後,我和梁悅很快就約定辦理了離婚手續。
正式離婚的那天。
梁悅大張旗鼓發了朋友圈,配字:
“重獲新生!”
結婚時都沒發朋友圈的人。
離婚時卻恨不得昭告全天下。
而程至偉也在同一時間發了朋友圈:
“終於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
程至偉和梁悅要在一起的消息就這樣不脛而走。
梁薇為此還打電話來警告我:
“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麵說三道四,汙蔑我姐出軌,我可不會放過你。”
我直接把這通電話也錄了下來。
之後,我將程至偉之前發的朋友圈。
還有那天偷拍下來的梁悅靠在他身上舔他手的畫麵。
再到梁薇對我的種種奚落和警告,全都做成了PPT發到了網上。
這件事瞬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上了熱搜之後,梁悅氣急敗壞帶著律師來警告我:
“你別忘了離婚協議裏的條款,這可是你簽過字的,我完全可以告你。”
我坐在沙發上悠閑地翹著二郎腿,喝著咖啡:
“這些證據都是實打實的,你如果非要上法庭,我不介意到時追訴你出軌離婚,然後讓你淨身出戶。”
梁悅氣得牙癢癢:
“林嶼,你少囂張,你一個窮屌絲拿什麼和我鬥?”
她指著我的鼻子,露出我從前未曾見過的惡毒嘴臉:
“要是事情鬧大,影響了我的工作,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悄無聲息地消失!”
梁悅真是飄了。
還以為自己做個總經理,認識多少厲害的人物。
卻不知道隻要我一句話,她就會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
PPT在網上流傳了幾天之後。
梁悅花錢買了公關和水軍,把網絡上的痕跡都刪除了。
這時我也已經回到了家。
見到父母,我立馬給他們跪下磕頭:
“爸,媽,這五年沒能好好孝順你們,都是我的錯。”
但父母包容了我的任性。
聽聞我想先去國外的公司鍛煉鍛煉,等掌握了公司運作之後再回來接管公司時。
父母都欣喜地支持我的決定。
他們早就在等這一天了。
為了能讓我盡快找到工作狀態,父母還從公司抽調了一位資深員工來做我的助理。
巧合的是,她是我以前的學姐趙禾。
趙禾現在已經成長為一個能獨當一麵的女強人,一身的禦姐風範,明媚動人。
臨出國前。
趙禾告訴我:
“過兩天就是我們的校友會,之前五年你都沒露麵,今年你總該去了吧?”
之前五年,因為梁悅嫌我丟人。
這種大型場合,她從來不讓我和她一起出席。
“我聽說,梁悅和程至偉到時也會一起去。”
趙禾對我眨了眨眼睛。
我微微一笑:
“既然如此,那我沒有不去的理由。”
校友會當天,我穿著一身高定西裝,開著勞斯萊斯來到酒店門口。
以前的同學們大多也剛到,看到我從勞斯萊斯上下來,紛紛圍過來:
“林嶼,你都開上勞斯萊斯了?”
不等我開口。
身後傳來梁悅震驚的聲音:
“林嶼?!你......你哪來的勞斯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