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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彥拽住她的領子不撒手，那雙猩紅的眼珠幾乎要爆出來。
“她讓我饒過她，臨死時還在護著肚子。”
林朵淬了口血水，呸的一聲吐在他臉上。
表情甚是滿意，欣賞著自己的作品。
“你知道她還說什麼嗎？”
“她說還沒來得及告訴你，還說已經選好了嬰兒床，等待著是男是女......”
肖彥徹底瘋狂，拽著她的腦袋一下下撞在石碑上。
“夠了，夠了！”
“你怎麼那樣殘忍，你不是人，你是惡魔，你是畜牲，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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