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承像曾經的我一樣,狼狽不堪地趴在汙泥成群的地板上。
但他還是艱難地抬頭看我,“沐思,你滿意嗎?”
我笑起來,讓人把他抬出去,叫來醫生,幫他治療。
畢竟,斷一次算什麼?
接上了再斷掉,才是更上一層樓的痛苦。
而這些日子裏,顧澤承的痛呼聲和潘嬌的尖叫聲,成為了交響曲。
至於潘嬌的父母,他們跪倒了。
從醫院出來後來找我,我好笑地看著他們,“我隻說原諒了潘嬌,又沒說要放她走。”
“你們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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