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那天公司聚會,大家起哄著玩真心話大冒險。
女友的秘書在她頸側印了個草莓,她沒拒絕。
在場的人都一臉看好戲的看向我。
他們以為我會生氣,會憤怒。
卻沒想到我毫不在意,甚至大度的覺得隻是遊戲,沒必要斤斤計較。
聚餐結束,她還在向同事炫耀我多麼多麼善解人意。
卻沒注意到我早就提前回了家,扔掉了手上帶了七年的訂婚戒指。
搬離了我們的婚房,淨身出戶。
1
就在我正準備收拾行李的時候,門鈴響了。
我走過去打開門,一股刺鼻的酒氣撲麵而來。
尹夏歌的秘書扶著看起來有些站不穩的尹夏歌,看見我時眼睛亮了亮。
“楚哥,還沒自我介紹,我是小顧。剛才看你先離開了,我就順路把尹總帶回來了。”
我忍了忍脾氣,生硬的朝他笑了笑,接過臉有些紅的尹夏歌。
“需要我幫您將尹總扶進去嗎?”
“不用了。”我回答。
這幾年,每次尹夏歌喝醉了,都是我把她弄進屋,甚至已經變成習慣了。
我無奈地將尹夏歌扶至沙發,她似乎真的醉得有些厲害,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姣好的唇色澤蒼白。
我看著她頸側的草莓印,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她的聲音,“你去哪兒?”
我沒回頭,但是嘴卻依舊不爭氣的回答“給你煮解酒湯。”
鍋裏的湯咕嚕咕嚕地冒著熱氣,我盯著玻璃門映出她坐在沙發上的影子愣起了神。
不知愣了多久,手上突然傳來一絲刺痛。
我低頭,發現鍋裏的湯已經沸騰了,連忙手忙腳亂地關上了火。
將醒酒湯端出去的時候,尹夏歌捂著胃,彎眉蹙著,一幅極其難受的樣子。
我將杯子遞到她的嘴邊,“喝吧,喝了會很好受一點。”
尹夏歌接過杯子,我視線落在她的食指上,上麵空蕩蕩。
我記得我們在一起的第二年,我和她一起逛了好久的街才買的情侶對戒,以前不管做什麼事,她都將戒指戴在手上。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上就隻剩下一圈痕跡,再後來,就連痕跡都已經消失不見。
“楚墨,在想什麼?”
“啊?”我回過神,下意識地朝她笑笑,“沒事。”
杯子裏的醒酒湯已經光了,我從她手裏接過,“我放回廚房了。”
就在轉身之際,她突然說道:“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