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我說了,我要離婚!」
我再次重申。
「張坤,離婚協議書我打印了十幾份,你要是想撕你就撕,隻要你一天不簽,我就每天拿離婚協議書到你麵前。」
張坤頓時朝著我怒吼:「蘇雨,夠了吧,玩這種小把戲有什麼意思?」
「說白了,你不就是想借著離婚的事情,威脅我在你和小月之間二選一嗎?」
「我都說了!小月有重度抑鬱症,我作為她的朋友肯定要照顧她,更何況,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都是你嗎!」
我被張坤的話氣笑了。
這麼多年過去,張坤認人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的差。
徐小月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徐小月說自己患有重度抑鬱症,原因是她經曆了長期的校園霸淩,導致她根本無法正常的生活,後來,她高中隻能輟學在家。
沒有學曆,沒有社交技能,她連工作都沒有。
而她之所以這麼淒慘,始作俑者是我。
張坤父子為了替我贖罪,用我的卡給徐小月買車,買房,甚至還貼身照護了起來。
最搞笑的是,我根本不認識徐小月這麼號人啊。
我背著這黑鍋背了近十年,為了洗脫這罪名,我曾經去做過調查。
徐小月跟我差不多大,也在a市一中上過學,但我確定我不認識她。
當時,我以為隻要解釋清楚就好,沒想到,這對父子根本不聽我說。
甚至認定我就是在逃避責任,我就是心腸惡毒。
從那之後,他們理所應當的對我更加的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