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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子頂著一張花臉，幾乎全裸著被蔣羿程的兄弟請出去了。
包廂又隻剩下我和他兩人。
不知道是誰點了歌。
燈光暗下來，舒緩的音樂在空間裏流轉。
蔣羿程閉著眼倒在沙發上，聲音裏泛著懶意：
「開心些了麼？」
開心。
身份調換，我才明白寧可玟為什麼熱衷於羞辱我。
把討厭的人踩在腳下，看著對方痛苦卻沒法反抗的樣子，心理真的能得到極大的滿足，然後感慨，權勢確實是個好東西。
但我沒回答，想了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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