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澤將她抱上沙發,林若若一陣嬌嗔。
林若若用激將法,不屑地說:“承澤哥哥你敢不敢當著自己前妻和我親熱,這難道不更刺激嗎?”
“你這小妖精,可真行......”
我聽完想逃,陸承澤一把將我抓住綁在椅子上。
然後他撲向林若若,在她身上一陣亂親。
床開始震動起來,“小妖精,看我怎麼收拾你!”
兩人在我麵前纏 綿,嬌 喘連連。
情到濃時,陸承澤呼喊著林若若的名字。
“若若,你真會,伺候得我好舒服......
“不像那個聾子,一雙死魚眼,無趣至極!”
我被綁住雙手,不鞥動彈,隻能互掐手指,才不至於幹嘔,硬是把眼淚憋回去。
林若若越發嬌嗔,她問:“承澤哥哥,那你說......你是愛我還是愛這個廢物聾子?”
“當然......是你,我......陸承澤隻愛一個人,那就是你林若若呀。”
他們在我眼前折騰到天快亮。
臨走前,林若若挑釁地踹了我一腳。
“林若若,適可而止。”陸承澤製止她揚起的手。
“咋了?你心疼她?”
“怎麼可能,我隻是怕你的腿受傷,我們就沒辦法出去玩了。”
林若若被哄得花枝亂顫,倚著陸承澤出門。
聽到大門關上的那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爬到衛生間狂吐。
然後失聲痛哭,哭到聲音嘶啞。
冷靜下來後,我昏睡了過去。
臨睡前,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
我一定要離開陸承澤,離開這個家。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中午,走出主臥,陸承澤意外地在廚房裏給我煮麵。
他比劃著“把這喝了吧。”,嘴上卻說:
“看到這張死人臉就煩!”
我點頭,沒再理會。
他端來一碗麵,非要我吃下去暖胃。
昨晚他走後,我吐了一夜,確實很難受。
他用手撐著下巴認真看我,非要我全都吃完。
林若若又來了,笑著擺手和我打招呼。
“哈哈,承澤哥哥你好壞......
“昨晚我吃剩下的麵,她都吃得那麼香?”
我一聽,嗆得猛地咳嗽。
陸承澤居然將別人吃剩的東西,拿給我吃?
為什麼我沈以棠活該要受這種罪?
我根本不敢想,如果兩人知道我聽得見,會怎麼對待我。
見我反應強烈,林若若擔憂地問:
“承澤哥哥,她該不會真的能聽到了吧?”
陸承澤也有些疑惑,他試探地挪動椅腿,發出刺耳摩擦聲。
為了不讓兩人察覺,我定了定神繼續埋頭吃麵,胃裏卻在不停翻湧。
“她聾了好多年,怎麼會說好就好,這麼響都沒反應,你瞧......還乖乖呲溜你吃過的麵條呢。”
“好吧,那我先回公司,你別忘了待會兒有‘會議’要開噢......”
林若若像個狐媚兒一樣,用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然後依依不舍地離開。
曾經我還是大小姐時,不論多忙,陸承澤都會堅持每天早上給我做早餐,然後才去上班。
我不愛吃早餐,他就哄著我一點點吃掉,然後吃我剩下的。
萬萬沒想到,他現在為了報複我。
竟然將別人吃過的東西重新熱一遍,假裝新的端給我吃。
眼淚止不住流下,陸承澤煩了,他連忙比劃著問我怎麼了。
我搖搖頭,說最近太累,想出門散心。
他手裏比劃,“也好,我最近工作很忙,沒空理你。
“不過,你生日快到了,等過完生日再去吧。”
真諷刺啊,明明那麼恨我,卻還記著我的生日。
他是不是還想在生日宴上,當眾侮辱我?
我不敢多想,林若若催促的電話將我思緒拉回來。
看到陸承澤圍裙都沒拆就急著出門。
看來這個“會議”確實很重要。
重要到連前妻也能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