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私 密處紋了一隻粉色海棠,隻有親熱時才能看到。
卻從不讓結婚五年的上門老公見。
直到我家破產,我倆離婚,他勾起我的下巴,聲音沙啞:
“讓我看一次,你家就會少一百萬債務。”
從此,我從他的妻子轉變成地下情人。
在他將第九十九個女人領回家時,我毅然跳入大海。
後來,在我和他留學歸來的小叔叔結婚慶典上,他瞬間紅了眼眶。
哭著喊著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
......
因沒有錢償還債務,我被催債人打得耳朵受損,聽不見聲音。
但我積極配合治療,耳朵康複那天,我滿心歡喜地跑去見陸承澤,想第一時間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推開家門,就聽到書房就傳來一陣曖昧的喘 息聲,空氣中混雜著情 欲。
“承澤哥哥,你打算什麼時候向我求婚啊,我跟你都是正常人,我們才是最般配的。”
陸承澤的手在她腰間遊走,動作熟練而放肆。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再過段時間吧。”
順著聲音我走過去,瞥見半掩的臥室門,陸承澤和女人糾纏在床上。
女人發現了我,故意提高聲音:“承澤哥哥,你家的廢物回來了。”
陸承澤的動作頓了頓,眼神裏沒有一絲慌亂,他停下動作。
他將手貼在女人唇上,溫柔地說:“乖乖在這等我。”
女人趁機挪動身體,笑著提醒陸承澤:
“小雨傘用完了,得換噢......”
陸承澤剛走到我麵前就重重扇了我一個耳光,我瞬間頭皮一麻,臉火辣辣地疼:
他手上用力比劃著:“給你臉了?竟敢在門外偷看?”
“識趣的話,就去把茶幾上的快遞盒拿過來,然後滾出去,別妨礙我和若若濃情蜜意。”
看著他雙眼迷 離,紅了耳根,咬牙克製住情緒,微笑著說了“好”。
這是他帶回家的第九十九個女人。
我苦笑地看了眼桌上的快遞盒,我曾在他手機的購物車瞥見過,是超薄款的小雨傘。
林若若此時也走出房門,若無其事地伸手跟我打招呼。
我咬了咬唇,強忍住心中酸楚,拿起盒子遞給他。
問他,“需要我幫你拆嗎?”
他一把奪過盒子撕開,從裏麵掏出小雨傘,麵帶不屑地比劃著:
“用不著,現在趕緊給我滾出去!”
門縫裏傳來女人的嘲笑。
“承澤哥哥,你好凶噢,待會也會對若若這麼凶嗎......”
陸承澤扭頭立馬換了副麵孔:
“小妖精,這也要吃醋啊,哥哥可舍不得對你這樣,哥哥隻會溫柔待你。”
聽罷,我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林若若敏銳地察覺出異樣,“承澤哥哥,她好像......聽到了?”
我假裝鎮靜,怕兩人懷疑,借機把地上被撕碎的包裝紙拾起來。
“放心吧,聾了這麼多年,現在連說話都不利索,怕是這輩子都好不了。”
陸承澤冷冰冰的嘲諷格外刺耳,淚水突然繃不住湧出眼眶。
曾經對我百依百順,任打任罵的男人,此刻卻摟著別的女人鄙夷我的舊病。
我忍住淚水將包裝紙扔進垃圾桶,對他說:“別忙得太晚。”
突然,林若若一陣嗤笑。
“承澤哥哥,果然跟你說的一樣,她說話好像狗叫哦,真好笑哈哈哈。”
因為失聰導致我的語言開始退化,我以為陸承澤會替我解釋。
沒想到,他也跟著嘲笑起來。
“阿巴阿巴......”
兩人有說有笑的關上門,我回到房間,蒙著被子失聲痛哭。
不知何時,陸承澤來到床前。
他拉開被子,見我流淚,他一臉鄙夷,連忙比劃。
“死女人,裝什麼柔弱,以前欺負人的霸氣呢?”
我搖頭,說“沒裝,隻是太累了。”
他一把扯著我就往客廳大門走去,拎著我衣領將我推出門外。
他自上而下俯視著我,手裏比劃:
“若若說你在家總會發出噪聲,你是聾了,但我們沒聾。
“你先在外麵呆著吧,等我忙完再進門。”
說完,嘭地一聲關上門,可我還是聽到了他的吐槽。
“天天就知道給別人帶來困擾,還不如死了算了!”
臨近過年的天氣非常冷,陸承澤將隻穿著睡衣的我反鎖在門外。
就這樣,凍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