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咩一套絲滑科學小連招給我打懵了。
不是,咱不是玄學頻道嗎?怎麼突然開始講科學了。
咩咩對我很無語:【你又不信玄學,我說那些有什麼用。】
他又接著說:【你去看那個豬皮表麵,一定是光滑白皙,沒有任何損傷,也沒有一根豬毛,而且是用紅色棉線綁起來的。】
我半信半疑下去轉了一圈。
神了,還真是這樣!
這頭用紅色棉線綁起來的年豬,豬皮雪白光滑。
正常家裏買的豬肉豬皮上或多或少有些鬃毛殘留,但這隻豬沒有,這隻豬標致的很!
而且它確確實實是沒有檢疫章的。
我忍不住抬頭看向了客廳。
沙發上,我小叔正唾沫橫飛的跟我爸說這隻豬有多金貴,多難得,他多不容易才搶到手。
他一遍又一遍的強調著讓我爸把這個豬吃掉,最好是今天吃,現在立刻馬上吃。
我爸被我小叔哄的暈頭轉向,眼看就要點頭,被我及時打斷。
「小叔!」
我歪著頭,大聲問道:「你這是從哪兒買的年豬啊,怎麼沒有檢疫章?你別是被人騙了吧。」
小叔哢嚓一聲就把脖子扭過來了,眼神恐怖,語氣倒是和善。
「侄女,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這是年豬,你們家一年到頭的好運氣可都在這隻豬身上,小心亂說話敗了家運。」
「就是就是。」我媽也一把拽住我,連呸好幾聲,又阿彌陀佛的說小孩子不懂事,讓神明莫怪。
「討好神明可不能光說不做,要不這樣吧嫂子,今兒咱就把這頭年豬做成大餐,我給你打下手。」
旁邊的小嬸子突然探過頭來,她一邊說著一邊去解那豬上的紅繩兒。
「這個好,還得是我媳婦有腦子。」
小叔立刻在一旁附和起來,他瞅著我陰陽怪氣的說道:「侄女啊,不是小叔說你,別看你是咱家唯一一個985大學生,這人情世故啊,你還是得跟你嬸嬸好好學。」
「哪裏哪裏。」嬸嬸抬起手,嬌羞的笑了起來。
她邊笑邊斜眼瞅著我脖子上的項鏈:「我就一家庭婦女,哪裏比得上萱萱啊。萱萱長得漂亮,學曆又高,打扮也新潮,你看人脖子上那項鏈兒,亮晶晶的多好看呀,一看就跟我不一樣。」
得,這是又看上我項鏈了。
眼光挺好,這項鏈梵克雅寶的,是我現在全身上下最貴的東西。
當初我爸不願意給我買,是我自己在外頭沒日沒夜幹了家教,攢了半年多才買下來的。
要不是過年,我都不舍得把它戴出來。
「哪裏的話!」
我爸最聽不得我小叔一家哭窮,家裏的錢袋子是一哭就鬆,一哭就鬆。
所以他二話不說的衝我喊:「萱萱,把你脖子上的項鏈拿下來,送給你小嬸嬸。」
我還沒說話呢,我嬸子就已經喜笑顏開的道上謝了。
「謝謝哥,哥你人可真好。」
我爸被我嬸子馬屁拍得紅光滿麵,不住地嗬嗬笑著,說什麼這項鏈能被你喜歡也是它的福氣。
我小叔也跟著笑,一時間,家裏倒是其樂融融。
除了我。
雖然它是我買的的項鏈,但好像並沒有人在意我的意見。
所以,在我小嬸嬸直接上手來拆項鏈的時候,隻聽啪的一聲。
小嬸嬸手就紅了。
我扇得又快又重,打完她,我自己的手心也泛起了酥麻麻的癢意。
看著目瞪口呆的眾人,我慢條斯理的說:「這是我的項鏈。」
我看著我爸的眼睛,又著重強調了一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