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那天陳皎池在我被認出來的上一秒,
被一個加急的電話叫走,
沒讓我徹底穿幫。
不過他似乎徹底相信了我的說辭。
像是照顧我生意,
現在他幾乎每天都要買一個烤地瓜。
以至於幾天下來,
我跟陳皎池已經發展成能扯幾句閑話的關係,
不止如此,
在交談中夾雜的三觀和見解,
我們倆竟然莫名的契合。
「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我這樣跟他說。
陳皎池像是習慣了我的冒犯,
沒什麼反應,
反而向我發問,「你想不想讀書?」
我怔在原地。
忘了他怎麼一本正經的勸我。
我鬼使神差的從宿舍翻出了落灰的單詞書,
裝模作樣的背了起來。
「你還挺有天賦的。」
那天陳皎池聽到我的發音,
意外的挑了挑眉。
我心裏一緊,
對上他探究的眼神,
嘿嘿一笑,跟他打馬虎眼。
「我都是胡亂念的。」
陳皎池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