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晚便被帶進了皇宮。
此後一月,趙墨君多宿在我的宮殿內,以示恩寵。
期間,多有宮妃在趙墨君的默認下來找我的麻煩。
她們尖酸刻薄,羞辱嘲諷,無所不用其極。
「呦,這不是王爺府內的月夫人嗎?」
「姐姐說錯了,她不過是一個沒有名字的奴隸罷了。」
「以色侍君的奴顏婢膝之輩而已,也值得我來一趟?」
「嗬,真是下賤!」
我成了宮妃們一致排擠的對象,隻因為她們不屑與一個奴隸共侍一夫。
這種想法何等高傲、愚蠢。
我看著這一群花枝招展,隻為悅君的美麗女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突然的大笑嚇到了她們,緩了一會,她們惱羞成怒地懲罰了我。
看著顫抖的、血流不止的纖纖玉手,我終於忍不住崩潰大哭。
撕心裂肺、頭暈目眩之際,趙墨君趕來將我抱在了懷裏。
後來,他罰了那些女子禁足,甚至不顧禮法,將我的名字「月奴」上了玉牒。
好似他真的愛上了我,想讓我意識到,在這宮裏,我能依靠的隻有他,而趙墨塵隻是過往。
如他所願,我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無比溫順。
他似是漸漸沉迷於我的溫順乖巧,喘息之中帶著喟歎。
我嬌弱無骨,處處迎合,再也不見初來之時的憂鬱。
隻是夜深人靜之時,我看著睡在身旁的俊美男子,眼中卻滿是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