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過年為了節約費用我和老鄉團拚了低價飛機票,卻意外陷入黑心人販組織。
再睜眼我已經雙手被捆綁,囚禁在地下室人販子準備將我送到炮火連天的前線戰場。
他們想讓我代替機器電子狗去前線送導彈,我寧死不屈被狠狠折磨。
中途我曾無數次求他們放了我,我爸和我爺爺為了國家犧牲而我又是家裏的獨子。
可他們卻無情的嘲笑道:“別說烈士的後代了,天王老子的後代我也不怕!”
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時,我想起了脖子上軍長曾留給我的鏈子,說生命垂危時可以按下裏麵的按鈕。
正當我生命垂危之際特種兵部隊從天而降,對著販賣人口的黑子喊道:“烈士的後代豈是你們能肆意淩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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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看你腿長的很,去前線幫我們送導彈吧。”
我的雙手被捆綁在背後,嘴裏也被臭襪子塞住,隻能發出嗚咽聲。
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一腳狠狠地踹在我的腹部,我忍不住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我努力的試圖將嘴裏的臭襪子吐出,可拚盡全力都無法做到隻能惡狠狠地瞪著他們表達憤怒。
另外一個男人手裏拿著彎刀,嘴裏叼著煙下一秒隻見他將煙頭按在的我的手背上。
刹那間,我的手背傳來一陣撕心裂肺地疼痛。
空氣中彌漫著肉被燒焦的味道:“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男人蹲下身拿著彎刀在我臉上輕輕劃過,將我嘴裏臭襪子一把扯出:
“你叫啊,你叫的越大聲我越興奮。”
我額角的冷汗直冒嘴唇顫抖著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們放過為我吧,我媽和我奶奶還等著我回家過年呢。”
眼前的男人眼裏閃過一絲不屑:“喲,還想回家過年,做夢呢。”
我環顧了下四周,發現老鄉並不在這裏,難道是已經被送完前線了?
我焦急的問道:“我的老鄉呢,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臉上帶著刀疤的男人聽到笑出了聲:“還真是愚蠢的大學狗,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我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句話的意思。
隻見他一腳踩在我的臉上隨著腳上的力度不斷地增加,我的臉被地板摩擦的生疼。
粗糙的石子粒仿佛嵌入我的臉皮裏。
“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爺爺和我爸爸為了國家犧牲,我是家裏的獨子,我還不能死。”
聽到這句話後,壓在我臉上的那隻腳有片刻的遲疑。
我以為是他們信了我的話被嚇住不敢動手了,可下一秒隻見刀疤男仰天大笑:
“別說烈士的後代了,天王老子的後代我也不怕。”
他猛地一腳踹在我的胸口:“叫聲爺爺來聽聽,孬孫。”
還不解氣地一把扯住我的頭發,將我的腦袋在往地板上撞。
我被撞的一陣眩暈嘴裏開口道:“求求你們了,我媽和我奶奶已經失去我爸和爺爺了,不能再失去我了。”
刀疤男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朝著我的臉拍了拍。
隨後一口痰直接呸在了我的臉上:
“我呸,少在哪裏裝可憐嚇唬我。”
“兄弟們一起上,打死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話音剛落,身邊多了好幾雙腳踹向我的頭部,胸部,背部。
我隻能緊緊地抱住頭蜷縮在角落任人宰割。
胸口被重傷後,我猛烈的咳嗽著隻見一口鮮血噴湧而出連帶著一顆門牙被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