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才從監控上看到黃苟和範同一家子竟然帶人上我家過年!
家裏珍藏的紅酒更是被開的開,喝的喝。
我怒氣直衝天靈蓋。
帶著三個哥哥怒氣衝衝地就往家裏衝過去。
一進小區,我的車就被人給拿易拉罐砸了。
擋風玻璃碎了一塊兒。
我倒吸一口涼氣。
停車,下車。
一群人將我團團圍住,我不明所以。
“102業主是吧?你能不能把那家人的錢還了啊?”
“就因為你一家欠了他們五十一萬,你看看他們都把小區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他們怒氣衝衝,手指著牆麵。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看到小區的牆上到處都用紅油漆寫著讓1302業主還錢的消息。
除了牆麵,地麵上也被撒了大盆大盆的血跡。
園區中停著的各家車輛都被這血汙波及。
我看得倒吸一口涼氣。
“1302的,你看看園區這樣,你不得負責?”
我沒理會眾人,上車直接開往車庫。
直到這會兒我才看到,我家車庫才是重災區。
血跡,垃圾,還有不明排泄物,讓車庫的味道變得衝人鼻腔。
我一下車便沒忍住吐了出來。
車果斷開出小區外麵停著。
回家的時候,破爛的門上的鎖還堅挺著。
對麵大概反鎖了,鑰匙打不開。
一腳將門踹開。
家裏的所有人都停著手看著我們。
坐在主位上的“大家長”當即拍案而起:“你們是誰?怎麼能擅自闖進別人家裏呢?”
我冷笑一聲:“這是我家!”
“用不用我拿房本出來?不過我想你們自己心裏有數,沒必要讓我拿吧。”
所有人目光都望向了黃苟。
她有一瞬的慌亂,眼神微微閃爍。
隻一刻,她理直氣壯開口了:“誰說這是你房子,這明明就是我房子!”
“你家欠我五十一萬,用房子抵了債,我們的事兒就算結束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黃苟。
她轉身去了房間,將床上的一床被子扔在我麵前。
“看你們可憐,大發慈悲給你一床被子,露宿街頭不至於凍死。”
我臉黑了。
範同也冷笑一聲:“要飯去別地兒要去,真是沒點眼力見。”
我掃過眾人,他們理所當然地坐在房子裏吃飯。
甚至連個多餘的目光都沒有分給我。
我沒有動彈,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手裏的消息也一直在發著。
“哥,你們先坐著,還有人要來呢。”
範家人不明所以,幹脆也不再理會。
他們自顧自地在吃著大魚大肉,喝著我那些天價紅酒。
一旁的哥哥們忍了又忍。
我示意他們稍安勿躁。
“嘶——”
“我肚子好疼。”
隨著範同放下筷子,直接撲向洗手間,眾人接二連三地開始趕去洗手間。
叫罵聲瞬間一片。
“範同你趕緊滾出來,我們還都等著上廁所呢——”
門都快被拍爛了。
我忍不住失笑。
約莫半個小時,一家子精疲力竭地摔坐在地上。
黃苟目光落在我身上,突然瘋了一樣地衝我衝了過來。
我們一個不防備,被她死死地掐著脖子。
“是不是你故意害我們?我就知道你這個賤人......”
敲門聲打斷了眾人的動作。
“你好,喪葬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