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你對你的小青梅真貼心,從她出事就開始打我的主意了。”
"少廢話。"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顧我身上還插著點滴。
我笑了,笑得眼淚直流。
真是老天有眼,五年的真心喂了狗,現在他倒是記得我能救他的青梅。
"你瘋了?我剛流產,傷口還在滲血!"
我狠狠甩開他,卻被他更用力地拽住。
"少在這裝模作樣!你這種謊都編得出來。趕緊跟我去手術室!"
他拖著我往外走,我的病號服被血浸透。
護士看見後尖叫著去叫醫生。
"江墨禮,你知道嗎?那是你的孩子。"
我望著他瘋狂的眼睛,"可你連我流產都不信。"
他愣了一秒,隨即冷笑:"你可真行,為了不救人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我跌跌撞撞衝出醫院大門,腹部傳來一陣劇痛。
點滴針還插在手背上,滲出的血格外刺眼。
江墨禮在身後瘋狂地追趕,聲嘶力竭地喊著:"夏悠淺,你他媽給我站住!你要是不救她,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我攔下一輛出租車,司機被我血淋淋的病號服嚇呆了。
江墨禮追到車門前,瘋了般用拳頭砸著車窗。
"開車!求你快開車!"我哭喊著。
車子終於衝了出去,甩開那個已經麵目全非的男人。
透過後視鏡,我看見他站在馬路中央,發出野獸般的嘶吼。
我蜷縮在座位上,血把米色的座椅染得斑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