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錯,也不會道歉。」
顧景言見我始終不道歉,可能是場麵不太好看,牽著鄭瑩瑩就走了。
走的時候還留下了一句:「蘇杳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在鄭瑩瑩出現之前,我的確不是這樣的。
有他在,都是別人給我道歉。
他會緊緊包裹著我的手:「你沒錯,也不用道歉。」
「我不會讓我愛的人給任何人道歉。」
現在,都是我給鄭瑩瑩道歉。
每次這樣的事發生,他總喜歡說這句話。
而我也會因為這句話而不斷反思自己。
一遍一遍找自己身上的錯。
迎著他喜歡的樣子和性格去改變。
現在才知道,他愛的人不是我。
收拾好桌上的文件,剛坐下就被圍住了。
「蘇杳,你平時最關注顧總了,他昨晚是不是和鄭瑩瑩睡了啊?」
「這還用想啊,他倆昨晚一起離開,早上一起來,兩人脖子上也全是吻痕,不是睡了是什麼。」
「剛剛還那麼維護她,不虧是顧總,真的好帥啊!」
「其實他倆也挺般配的,豪門霸總和集團千金,門當戶對。」
「蘇杳,你說是不是啊?」
我看著桌上相框和電腦壁紙裏的他,心裏隻餘一潭死水。
我不像以前那樣反駁他們,和他們爭執。
「嗯。」
隻埋頭做的自己手裏的工作。
他們都用驚奇地看著我。
「你怎麼不反駁我們了?你不是一向最維護顧總的清白嗎?」
我抬頭看向他們,心裏平靜的出奇:「現在不是了。」
以後,也都不是了。
我從早坐到晚,辦公室隻剩我一人。
將桌上的最後一本文件做完,我才打開文檔。
打了我這輩子從未想過了五個字。
離婚協議書。
這份協議書是我寫過最順暢也是最快的文件。
我扔掉了桌上的相片,換掉了桌麵的壁紙。
環視了一圈刻滿我五年努力的地方。
最後拿上離婚協議書,留下辭職信離開。
才打開門就撞入了一個帶著暖意的懷裏。
我捂著額頭看去。
「你怎麼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