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中了泰國七日遊的大獎,非要我和老公陪她一起去。
可我一下飛機就被他們迷暈拖上了一輛大巴,等我醒來卻看到他們在大巴上狀若無人的纏綿。
他們結束後把我拉進一個屋子。
“我和徐天早就在一起了,他早就受夠你這賤人了。”
“要不是看你還能賣點錢,剛下飛機就弄死你了。”
她一把將我推倒在滿是血跡和刑具的房間。
可我看著這熟悉的地方卻嚇了一跳。
這不是我親爹的地盤嗎。
看著我呆愣著說不出話。
被我資助過的閨蜜崔雅麗一耳光扇過來,“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有幾個臭錢了不起什麼。”
“要不是你不肯借錢,我怎麼會和徐天怎麼會去借高利貸,把你賣了給我們還債也是天經地義。”
徐天撕下平日對我百依百順的偽裝,捧著崔雅麗扇我的手心疼的揉搓著。
“把這個賤人賣了還上賭債後,我回國繼承她的財產就給你一個盛大的世紀婚禮,我們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原來這兩個狗男女早就背著我搞到一起。
當初他和我在一起說婚禮太麻煩,就直接和我領證連婚戒都沒買。
婚後他鬱鬱不得誌,我也一直供養者他,他竟然打算霸占我的財產和崔雅麗辦世紀婚禮。
崔雅麗家破產的時候差點被爸媽賣給老男人,是我把她從酒店救出來,又資助她讀完大學。
她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看著他們勝券在握的樣子,我不能坐以待斃。
我猛地站起來推開崔雅麗就往外跑。
可剛拉開門就被門外的彪形大漢一腳踹了回來。
徐天急忙拽著我的頭發把我往裏拖。
扯得我的頭皮生疼,眼淚不自覺的淌下來。
他當著那人的麵惡狠狠的將我的頭一下下砸在地上,我頓時鮮血淋漓,麵目全非。
“死賤人還敢跑!”
崔雅麗氣急敗壞的用尖利的鞋跟踩在我身上。
我痛苦的扭曲著身體。
直到我耗盡力氣嗚咽的蜷縮在地上。
徐天才朝我啐了一口唾沫,衝著那個男人諂媚道:“榮哥,這就是我說的好貨,等我們回國再給你帶幾個人過來。”
榮哥?我拚命扭過頭看了一眼那人。
難怪這裏有種熟悉的感覺,這不就是小時候我的軍閥老爸處理那些不聽話的豬仔的地方嗎。
這個榮哥不就是我離開這裏的時候老爸新收的小弟張先榮。
當初當地暴亂,老爸怕波及我,對外宣稱我被仇家殺害了,實則偷偷將我送到安全的地方,直到他成為當地最大的軍閥也沒敢將我接回來。
他將我視為唯一的軟肋,一直都希望我待在最安全的地方。
最想我的時候也隻是托人帶幾句話,不敢打擾我的生活。
可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兒卻被拐到他的懲戒所被打的奄奄一息。
我吃力的伸手拉住張先榮的褲腿,還不等我說話,就被他嫌惡地踢開。
徐天和崔雅麗驚恐的看著我的手,榮哥身後的小弟氣惱的抄起一旁的鐵棍打在我的手上。
“你的臟手也配碰榮哥。”
隻聽到我手骨斷裂的聲音,我痛呼出聲。
見他舉起鐵棒還要砸下來,榮哥一個眼神製止了他。
“好了,這手要是廢了以後還怎麼幫我做事。”
他抬腳踩在我的頭上,睥睨著我,“拉到裏間給她一點教訓,實在不聽話就把她手剁下來掛出去。”
我忍不住顫抖起來,腦海裏又記起了那血淋淋的一幕。
幾十隻手被掛在懲戒所門口,地麵被鮮血染透。
隻因為他們家族的孩子推了我一把,老爸就怒不可遏地血洗了他們全族,自打那以後整個地區無人敢接近我,自此我做了十年的噩夢。
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小弟拖到裏屋,看著滿牆的刑具,強烈的求生欲讓我冷靜下來。
張先榮一定還記得我,對,隻要我表明身份這裏的人就不敢動我。
我扯著嘶啞的嗓子喊道:“我是程茹,是程孟東的女兒,你們趕快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