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然洗澡的時候沒有帶手機,出了浴室才發現江宴川給自己撥了近十通電話。
詫異接起,江宴川怒吼:“喬安然,你現在在哪?不是讓你去買粥麼,你玩消失?”
原來是氣自己沒有給江母買粥。
耳朵被吼得有些疼,喬安然揉揉額頭:“在家裏。”
那頭傳來白晴薇的聲音:“宴川,我睡姿很好的,還是睡床的裏側吧。”
江宴川呼吸一滯,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是母親要晴薇留宿在我的房間,房裏隻有一張床......”
喬安然打斷:“不用和我解釋,你們忙。”
身體大不如前,很容易感到疲倦,喬安然沉沉入睡。
床頭櫃上的手機被調了靜音,時不時彈出通話頁麵。
翌日,喬安然剛洗漱完,就被江宴川強勢拽進車裏,駛向商場挑選衣服。
江宴川有隱隱怒火,但在白晴薇麵前沒有發泄出來。
等走到專店時,江宴川的手機響了,他示意喬安然幫白晴薇挑選衣服,走向店外。
白晴薇悠然:“喬小姐,你是攝像師,看看你的眼光如何。”
看起來像是正經要挑衣服的。
喬安然其實並沒有把白晴薇的敵意放在心上。
平心而論,如果付時序也找了替身,她也會跟白晴薇一樣吃醋。
給白晴薇挑了一件最適合她的黑色晚禮服,白晴薇接過,輕聲說:“謝謝你哦,喬小姐。”
喬安然皺眉,隻看到白晴薇走向換衣室的背影。
江宴川已經結束通話走進店麵,沉聲問她:“昨晚睡得好麼?”
喬安然如實說:“很好。”
江宴川冷笑一聲,還想再說什麼,白晴薇已經換好衣服出來了。
效果比先前的衣服好上數倍,可白晴薇鬆手展示的途中,肩帶竟然一鬆。
布料瞬時垂到地上,露出隻穿著內衣褲的身軀。
白晴薇尖叫一聲,慌不擇路跑進江宴川的懷裏。
男人眸子霎時變冷,脫下自己的西裝給白晴薇包裹住。
他沉聲質問接待員:“衣服就是這種質量?”
接待員表示不可能:“所有衣服都是懸掛的狀態。如果鬆開,早就掉地上了。”
白晴薇害怕極了,身子顫抖:“是喬小姐給我挑的衣服,她剛剛還在衣服前站了很久......”
喬安然清者自清:“我沒有幹這種事,你大可以查監控。”
“不要查監控!”白晴薇咬唇:“喬小姐,你居心裹測,難道又要我重新經曆一遍剛剛的羞恥嗎?”
“接待員就在你旁邊站著,她肯定看到了你的小動作。”
江宴川陰沉地看向接待員。
在巨大的壓力下,接待員哪裏還記得。
但唯一的準則是不能承認是自己店裏的錯,於是她一口咬定:“沒錯,我記起來了,她站了很久,似乎是在調試肩帶!”
所有人看向喬安然的目光都變了。
江宴川閉了閉眼,不得不相信這個結果:“給晴薇道歉。”
喬安然的背部挺得筆直:“沒有幹過的事,我不可能承認。要知道事實,就調監控。”
白晴薇哽咽兩聲,“算了宴川,那就是我的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狼狽的自己。”
這幾聲啜泣刺激到江宴川,他摟著白晴薇離開。
留下喬安然在路人堆裏被指指點點:“這姑娘怎麼回事?這麼惡毒!”
“年紀輕輕的,我看,就應該抓到監獄裏麵去!免得在外麵禍害無辜女孩!”
“瞧她這刻薄的麵相,克父母克丈夫、注定終身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