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鈴聲在此刻響起,接起時療養院的電話。
他們告訴我哥哥賬麵上的資金不多了,需要盡快續費。
我看著手機銀行的餘額歎了口氣。
這麼多年我沒有工作,是傅司年每個月固定將錢打到我卡上。
最近幾個月,我倆吵得太凶,他已經很久沒給我打過錢了。
哥哥每個月的治療費要二十萬,而我卡上隻剩三萬塊了。
要怎麼在這幾天的時間裏麵,湊到二十萬呢?
最終,我的目光落在了無名指上。
如果要離婚,那婚戒還有存在的必要嗎?
幾天後,我將錢打到了醫院賬戶上。
雖然已經解決了燃眉之急,但工作還是要繼續找下去。
不知是不是傅司年打過招呼,沒有一個地方接受我。
甚至於連麵試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不得不將要求放得更低,開始將作品投到培訓畫室這種。
終於,有一家做幼兒美術的培訓學校,給了我麵試的機會。
麵試我的人看上去差不多有四十來歲,大腹便便的樣子.聽人叫他陳經理。
一坐下我就將準備好的作品遞了過去,但他卻將東西推到了一邊,笑眯眯的看著我。
“淩小姐最近很有名啊。”
我摸不準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隻好笑了笑。
“我們這裏呢工作不難,主要是要有耐心,您現在還沒有孩子吧?”
我以為他是想問我對孩子的耐心程度,趕緊正色:“您放心,我很喜歡小孩。”
“那你看什麼時候方便試崗?”
“現在就可以哦!”我驚喜得停止了背脊,似乎看到了希望。
他眯起眼眸,很滿意我的上道。
片刻後,他帶著我去了一間小教室,他說這裏專門給孩子們上一對一課程的。
我等了好一會,也沒有人來。
正當我打算出去問問時,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不是小朋友,而是陳經理。
我詫異道:“不是說要試課嗎?”
“小淩啊,你也知道,你沒經驗,我們不敢拿孩子的學費開玩笑啊。”
我不明所以的等待著他的下文,見我不搭話他也不惱,繼續開口。
“不如你把我當成小孩?你來教我?”
他的目光從我的臉上一路向下掃過,最後停留在胸前的起伏。
我像被某種蟲類爬過皮膚,惡心到頭皮發麻。
“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我冷下臉來,繞過他準備離開,卻被他一把攔住。
“誒,別走啊。你不是很需要這份工作嗎?”
陳經理邊說邊湊近我,我忍不住往後退。
可惜狹小的空間,我幾乎無處可逃。
“你離婚很久了吧?沒有男人滋潤很可憐的,要不我來幫幫你?”
油膩的氣息直朝我撲來,男人粗糙的手指接觸到我皮膚的那一瞬間,我胃裏止不住的犯惡心。
我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滾!”
陳經理被我推得一個趔趄,重重的撞在牆壁上。
鐵青著臉怒道:“給臉不要臉。一個被人玩過了破鞋還在這裏......”
“啪!”
我氣得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打斷了那些侮辱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