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顧淮樾低聲吩咐助理。
那助理逃也似地跑出了屋子。
顧淮樾一步步走到趙婉麵前，無聲地盯著她。
趙婉卻一臉委屈，眼裏滲出了淚水：“你幹嘛凶我？不就是一個助理嗎？你至於跟我這麼鬧嗎？”
顧淮樾閉上眼努力壓製怒氣：“你最近惹出的事還不夠多嗎？難道還要再鬧出霸淩的熱搜？！”
趙婉撇著嘴：“我還不是壓力太大了！”
“你壓力大就要糟踐別人？！除了糟踐別人你還會幹什麼？！假唱？偷別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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