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一本古早的替身虐文女主。
男主強行拉我去給她的白月光換腎。
我不慌不忙。
打通了三個人的電話。
我養父:在逃殺人犯
我小叔:對我占有欲超強的變態
我親哥:冉冉升起的商界新貴大佬
01
睜眼醒來後的我,躺在一張病床上。
一張慍怒的臉正望著我。
“隻是讓你捐腎而已就裝病暈倒,你還真是心機深沉。”
?捐腎?
怎麼這麼耳熟。
我再定睛細看,這不就是我昨晚看的小說裏男主的描述嗎?
丹鳳眼狹長,薄唇緊抿,188的身高有十足的壓迫感,寬肩窄腰的身材還挺養眼。
可是想到他做了什麼,我立刻答道:
“我不捐。”
男主蕭景言拉著我的手腕。
眸色黑沉。
“能給幼恬捐腎是你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
額,你說的是人話嗎?
這福氣給你你要嗎?
“這麼愛她你去給她捐唄。”
起身給了他一個斷子絕孫腳,一套軍體拳後,我就溜了。
誰能有我倒黴。
就因為睡覺前看了一本古早替身虐文,罵了幾句以後。
我就穿成了這本小說裏的大冤種女主。
02
遠離了男主後,我照著原主的記憶回了我那20平租的小房子裏住著。
第二天一大早,男主的白月光,讓我捐腎的綠茶女白幼恬就敲響了我家的門。
看見她那張臉的一瞬間,我就把門砰的撞上了。
沒想到她居然在門外演上了。
“楚然,我知道你不願意給我捐。”
“我也不想的,是景言非要我用你的腎。”
我戴上了耳機。
全當沒聽到。
吃完了早飯,開門準備去上班。
她居然還在門口,一副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
“光嘴上道歉有什麼用啊,要跪下才有誠意。”
“我幫幫你。”
說著我一腳踢在了她的小腿上,她吃痛,腿一軟就跪在了結實的地板上。
聲音不輕,看來骨頭還算健康。
她沒想到我會這麼直接的惡毒。
一下子居然蒙了。
以至於蕭景言都看見了,她還一句話沒說。
我提著包就路過了蕭景言身邊。
被他緊緊地握住手腕。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惡毒,我全都看見了!”
“你昨天打了我也就算了,我量你是一個女人不和你計較。但是你連來和你道歉的幼甜都不放過,簡直是喪盡天良。”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控訴我的罪行。
白幼恬終於看見了蕭景言,一個起身堪堪的栽進了他的懷裏。
“景言,你別怪她,都是我不好。”
我笑著附和。
“知道是自己不好還來找我,不是自己犯賤嗎?”
蕭景言被氣得不輕。
“你!”
“你你你,你什麼你,渣男賤女,天生一對,滾遠點。”
我罵完以後,揚長而去。
對這個把女主當成替身的渣男,還有在國外被一腳踹了看男主飛黃騰達就回來的綠茶沒有任何好感。
書中女主已經一退再退,就連腎都被迫捐給了白幼恬,還是要被男主和白幼恬繼續虐待。
送給別的男人玩弄,吃醋以後又讓女主跪在房子外被雨淋到發燒感染。
一係列操作下來,女主快死了,然後消失了半年以後,他才意識到原來惡毒的人不是林楚然。
是白幼恬。
開始追妻火葬場。
隻可惜,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而我也不會像女主那樣輕而易舉就原諒這個渣男。
03
我把蕭景言的電話號碼全部拉黑了以後。
又臨時住進了酒店裏。
他找不到我,居然親自來了我工作的公司門外堵我。
一輛邁巴赫停在了門前。
正在工位上工作的我,就被男主蕭景言派來的人給拉上了車。
蕭景言坐在後座,臉色陰沉。
一把子抓住了我的手腕。
“現在你想捐也得給我捐,不想也得給我捐。”
“前幾日幼甜的病情加重了,再不手術她就得死!”
我故作驚訝。
“那不是天大的喜事。”
“那等她什麼時候死了,我去買個鞭炮慶祝慶祝。”
蕭景言見我如此,也不再和我多說。
“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瘋了。”
“我喜歡你才是失心瘋,現在我清醒的很。”
我推開他的手。
按照原書的計劃女主也是在今天被推上了手術台割了腎。
可是我卻不慌不忙。
拿起了手機給我的養父打去了電話。
“爸,蕭景言要為了白幼恬割我的腎。”
說完這句我就掛了電話。
蕭景言抱著手臂出言譏諷我。
“一個腎而已又不是死了,還打電話給你爸報備呢。”
我白了他一眼。
看向了車窗外。
蕭景言不知道的是,我養父是在逃殺人犯。
雖然他不算一個好人,但是卻很寵我。
第一個殺的人就是在初中將我堵在小巷子裏的混混。
第二個殺的是我出租房偷窺我的鄰居。
當然這一切,女主都不知道。
她很害怕並且不理解自己的養父。
所以和他斷絕了往來。
但其實她的養父很愛她。
我對著麵前這個還不知死活拉著我去醫院的男主蕭景言表示同情。
下一個倒黴的估計就該是她了。
嗬嗬。
04
車子剛到醫院。
蕭景言拉著我下車。
醫生慌張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蕭先生,幼甜小姐不見了。”
“什麼叫不見了?”
我想到養父會幫我。
但是我沒想到他的速度這麼快。
嗬嗬,白幼恬你不是會裝病嗎?連同眼前的醫生一起騙蕭景言來割我的腎,其實她根本沒什麼事。
不過很快,她就真的有事了。
我掩去嘴角的笑意。
冷眼看著這個驚慌失措的男人。
“快去找啊,她現在身體這麼差,還能去哪?”
我適時補刀。
“說不定她自己想開了找個樓一躍而下,自我解決咯。”
蕭景言回頭,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然後便腳步匆忙的帶著人離開了。
走之前還命他的秘書把我看管起來,我可是珍貴的移動腎源。
趁他離開後,我趕緊給那個號碼發了短信。
“爸,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那個女人她沒有病,裝病隻是為了騙蕭景言來割我的腎。”
“不用對她太好,但是也別殺了她。”
我養父立刻回了句:“好。”
想到這本書裏養父的結局,我不禁有些唏噓。
他在得知女兒被蕭景言和白幼恬折磨的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以後,綁架了白幼恬。
想替自己的女兒報仇,讓他們付出代價。
卻沒想到在女兒醒了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報警背刺他。
並且還勸他不要殺人。
可是蕭景言也並沒有因此感激她,反而覺得她是串通了自己的養父來演戲。
額,不得不說這個女主和男主是挺配的。
都有病。
“小然,對不起,都是我才害的你生活的這麼辛苦。”
手機屏幕亮起,我一看,是養父給我發的消息。
我看了一眼,鼻子發酸。
他縱然有錯,可是也是為了救我。
盡管我被他收養後,養母病死,他也因為工廠升級後被裁員。
卻從來沒有虧待過我。
如果說他有錯,那唯一的錯就是太愛我。
如果沒有他,也許我早就死在了15歲那年,一個黝黑的小巷子裏。
“爸,對不起,從前都是我錯怪了你,不過她你別殺,我有別的作用。”
05
養父聯係了蕭景言。
讓他給五百萬。
蕭景言威脅他。
“要是你膽敢傷害幼甜一根頭發,我都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養父沒聽完就掛了電話。
“聒噪。”
回頭就甩了白幼恬一巴掌。
她對麵前帶著黑色麵具的男人顯然不認識。
以為是求財,拚命的求饒,還說:“你去找蕭景言,他愛我,肯定會給你一大筆錢的,隻要你不殺我。”
那痛哭流涕,貪生怕死的模樣實在是和平日裏蕭景言以為的柔弱但堅定的白月光形象相去甚遠。
我在視頻的另一端看的津津有味。
“聽說你得了腎衰竭馬上就要死了?那這樣蕭景言還會拿錢救你嗎?”
我養父撩起了她的衣服。
“既然這樣不如便宜了我。”
此話一出,嚇得她腿都軟了。
裙子都濕了一大片。
“沒有,他很愛我的,雖然我有病,但是他已經找好了腎源,馬上就給我做手術。”
養父臉上的狠戾更重。
不由分說就又甩了她一巴掌。
這些年,白幼恬明裏暗裏沒少欺負女主。
打巴掌,找人揍一頓都是小事。
此時我看在眼裏,隻覺得過癮。
“再敢騙我,就不是一巴掌的事情了。”
養父手裏的刀子劃過她美麗的臉龐,稍有不慎,就會在她的肌膚上留下血痕。
“我不敢,我不敢。”
“據我調查,你好像在國外的時候還麼病吧。”
“怎麼回來以後就病入膏肓了?”
“還想騙我?”
養父的匕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白幼恬嚇的瘋狂大叫。
“沒病,我沒病,都是為了騙蕭景言的。”
“為了留在他身邊,趕走林楚然,為了讓他挖走林楚然的腎,我才騙他說自己當年出國是為了治病,現在快死了回來見他一麵。”
“我沒病,這是實話,求求你別殺我。”
她大哭大叫,渾身顫抖,像是一條狗一樣毫無尊嚴。
還沒幾句,她就嚇的昏死過去。
我還以為她能有多大的膽子。
原來也不過如此,拿到了這個視頻後。
我讓養父拿到了錢以後趕緊離開這個城市。
走的越遠越好。
五百萬應該夠他生活一輩子無憂無慮了。
06
我用匿名給蕭景言的郵箱發了這份視頻。
本以為可以把他的眼瞎腦殘給治好。
沒想到當天晚上他就拉著我的手要我繼續去上手術台。
“不是,大哥你的腦子被驢踢了吧。”
“那份視頻你看了就無動於衷嗎?”
他眸色一冷。
“你怎麼知道那份視頻?”
我聳聳肩,“我郵箱也收到了一份。”
就在他遲疑時,白幼恬走了進來。
臉色蒼白,和在視頻裏那個求生欲強烈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景言,我知道,那個人肯定是楚然不想給我捐腎所以找來綁架我的。”
“為了活命我撒謊了。”
“你還是不要逼楚然了,不然就算我活下去了,以後也會很愧疚的。”
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蕭景言看我的眼神更加的厭惡。
6.
我也不再和他廢話。
“那既然這樣,不如你換個醫院找個別的醫生再檢查一下她?”
白幼恬的臉上有一閃而過的陰狠。
這個醫生是她的舔狗之一,為了實現她的心願,所以幫著她來騙蕭景言,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也是害女主的幫凶之一。
“說不定她沒病,隻是這個醫院不太行誤診了也不一定。”
我對著蕭景言使了一個眼色。
雖然他沒有完全相信我的話,但是那個視頻顯然也給他的心裏帶來了一絲懷疑。
“景言......”
他沉吟片刻。
“那就換一個,如果醫生的診斷還是一致的話,那就隻好委屈你了,楚然。”
我笑的很甜。
“既然這樣,那就去xxx醫院吧,是我們市裏最好的一家私立醫院。”
“相信這樣對白小姐的病情也有所幫助。”
雖然白幼恬皺眉想拒絕。
但是卻也想不到合適的理由。
當然了,她想不到的是有我的小叔林知行在等著她。
這一位更是重量級。
他是一名主治醫生,那個最好的三甲私立醫院是他所有。
但是他更喜歡拿著手術刀主宰別人生命的感覺,在原書裏對女主一見傾心。
在女主快死的那段時間裏將女主囚禁在自己的地下室裏。
也是這段時間,男主在女主消失後,意識到自己的心意。
最後無意中找到了女主。
兩個人he。
既然她還是不肯承認自己沒病。
那就隻好讓我的小叔叔好好的治治她了。
07
林知行穿著一身白大褂,帶著金絲邊框眼鏡的禁欲模樣。
倒是比這個人模狗樣的男主蕭景言看上去要好上不少。
是我的菜。
如果不是穿書,說不定我會對他心動。
隻是瞧了我一眼後,林知行的眼神就再也沒有從我身上移開過。
我趁蕭景言去陪病床上的白幼恬。
就找上了林知行。
手攀上了小叔結實的腰腹。
摸了一下,嗯手感不錯。
肌肉結實,還是雙開門。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明顯的情欲泛起。
我手指伸出堵上他的薄唇。
“林醫生,白小姐非說自己有腎衰竭,要我給她割腎,你要好好給她查查。”
“我覺得她確實有病,而且病不得輕。”
“隻是,我可不想失去一顆腎。”
我望著眼前的男人,媚眼如絲。
其實女主林楚然生的很魅,隻是她性格柔弱,人又良善,所以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此時,我稍加利用。
就迷得他神魂顛倒。
反正他又不是我的小叔,不需要有什麼心理負擔。
林知行麵色清冷,眼中卻有些殷紅。
“如果林醫生真的查出白小姐腎衰竭,找出腎源,那我不會虧待你的。”
這一曖昧畫麵。
被蕭景言撞了個正著。
他立刻跳腳,像是被戴了綠帽子的丈夫一樣火冒三丈。
衝過來就拉過了我的手,將林知行推的一個趔趄。
怒喝:“哼,林楚然你在我的麵前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當我是死的?”
我白了他一眼,淡淡抽出手。
眼神示意林知行。
他沒多說就往外走,“那我去給白小姐做個全身檢查。”
“嗯,好好查查。”
我刻意叮囑。
目光卻落在了蕭景言的臉上,他還是那一副護犢子的狼崽子一樣擋在我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