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諷刺,我次次捉奸時,他是怎樣回我的?
“能不能不要像一個妒婦一樣無理取鬧。”
“她隻是我妹妹,她還這麼小她懂什麼?”
此刻,我原數奉還。
“我爸媽年紀大了,他們就是說話直,你和他們計較什麼。”
“他這是在考驗你呢,你瞧瞧你。”我略帶嫌棄地捂住鼻子,“穿得沒個正形,說話也不會說盡觸黴頭。”
“能不能讓我爸媽過個好年。”
我嫌棄地上下掃視一眼他的穿搭,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瞎了七年。
全誌剛一個字都說不出,憋得臉都青了。
第二天一睜眼,大姨來了,她一進門就開始眼神亂瞟。
“大姨過年不在自己家,來我家拜年嗎?”
說完我故作恍然大悟地拍了下額頭。
“這是來我家采購呢,瞧我這記性。”
大姨頓時黑了臉,臉上橫肉一抖,“死孩子怎麼對長輩說話呢,這是我妹家,我妹家的東西就是我的,你吃的穿的都是我的!”
這時爸爸走了出來掃了她一眼,大姨身子一抖諂媚地笑了,一個屁都不敢放。
拿著玉菩薩的手快速鬆開,看見我媽急忙迎上去,“阿玉啊,我可想死你了。”
我媽不著痕跡地退開,我下意識擋在她身前。
我似笑非笑地轉了轉手腕,“大姨可別靠太近了,畢竟打拳的都有條件反射,我怕我一拳把你打出個好歹來。”
畢竟家裏開了拳館,我好歹打了十年拳,對付一個成年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想到曾經大姨對我的詆毀和蓄意報複,我已經蓄勢待發了。
早就看那張臉不爽了。
可她像突然轉了性子拉著我一頓噓寒問暖,我隻覺得黃鼠狼給雞拜年,一陣惡寒。
因為上次表妹出車禍肇事逃,大姨也是這般和藹可親地拉著我讓我去替他頂罪。
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臉上笑容愈發諂媚,“小潔啊,你男朋友可真是人中龍鳳,年年賺那麼多錢,名牌包和金鐲子樣樣不落。”
我心中隱隱有點荒誕的念頭,她該不會以為全誌剛包養了我吧?
“你妹妹這麼多年沒喜歡過人,唯獨看上了他,你就讓讓他。”
正與反駁的話卡在喉嚨,我不敢置信地瞪著眼前和善的大姨。
朋友妻還不可欺呢,這是直接騎到我頭上了還讓我要大度?
注意到我臉色不對的大姨反而沉著臉,語氣暗含貶義,“大過年的,這也算一樁喜事,小莊你可要大度點,我瞧你年年帶回家都不重樣的。”
還沒等我說話,我媽就氣得要上去薅她頭發。
“林燕你是不是瘋了,一張狗嘴滿嘴噴糞,你看我撕不撕了你的嘴!”
我攔住媽媽,一是因為她肯定不是我大姨這個體重的對手。
二是因為這種事當然要親自動手。
“你還真是惡心,你們母女倆一樣。”我嗤笑一聲眼中盡是嫌惡,“老的想上我爸床,小的想勾搭我男朋友,上梁不正下梁歪。”
“今天我就來給你鬆鬆你的硬骨頭!”
大姨絲毫不害怕,胸有成竹地看著我爸。
我簡直氣笑了,她到現在還惦記著我爸呢。
“小潔住手。”
我錯愕地回頭看向我爸,他為什麼要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