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女主,要求狂舔男主,一朝家裏破產,窮得隻能吃土; 舔狗絕不認輸,乘機睡了男主,醒後逃之夭夭,K T V 當公主; 男主千辛萬苦,找到舔狗報複,要舔狗當特助,放身邊好羞辱; 嘴上雖不饒人,對我好得離譜,女配心生嫉妒,說他心有所屬; 抄起家夥跑路,男主他把路堵,撒嬌醉酒裝哭,說我不是玩物; 誤會解釋清楚,兩人和好如初,我猜到他意圖,愁得嘴巴發苦; 悔恨一點沒漲,舔狗不再孤獨,還要做我丈夫,說要給我幸福, 劇情主線偏離,係統崩潰大哭,我們這是虐文,你!清!不!清!楚!
我叫林岸。
從小,我就知道我的與眾不同。
其中,有三點論述。
我親媽和我鄰居姐姐分別是兩本小說裏的人物,虐文女主,得了絕症還愛得要死要活那種。
第一點是係統告訴我的,是的,我的腦子裏有一個係統,這也是我與眾不同的關鍵;
暫時沒有第三。
盡管這個係統除了在我腦子裏看狗血小短劇和呱唧呱唧吃薯片外沒有任何作用,但,我還是覺得,我是天選女主角。
像是為了驗證我的猜想一樣,十八歲那年,我穿越了。
我女承母業,成了新的虐文女主角。
係統告訴我,完成主線劇情,讓男主的悔恨值達到一百,我就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說完,我就穿到了這裏。
我躺在K-size大床上,喝著香檳看著海景,問係統,能不能不回去了?
係統說不行,你拚單的海景房還有半小時就到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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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口罩,蹲在KTV門口打了第十八個哈欠後,領班終於把我喊進去,遞給我一把鋥亮的長刀。
“小林,你去,把808至尊包間的西瓜切一下”。
?
沒事吧什麼KTV西瓜囫圇上的?
有錢人這麼講究的嗎?
提著刀輕車熟路地推開包間門,我看見昏暗的包間裏,有人的頭上冒出一千瓦的高亮提示——男主。
迎著這刺眼的光芒,我慢吞吞地走了進去。
“喂,你,杵著幹嘛呢,快過來把水果切了”
噢噢好的沒禮貌的死夾子。
我“唰唰唰唰”四刀把西瓜切成了九份,前三刀交於西瓜的中心點,最後一刀於前一刀平行,這樣精妙絕倫的刀工讓眾人膛目結舌。
“這熟悉又該死的小學數學題式切瓜法,你是——!”
我自豪仰頭,“我的英文名叫Elsa,是KTV的公主,你們可以簡稱我為……”
“林岸!”男主“噌”地一聲站起身來,“別以為帶著一個口罩我就不認識你!”
他長臂一伸,掀開了我的口罩後,裏麵緩緩露出另一個口罩。
嗬,笑死,怎麼可能隻帶一個。
春季預防流感,多一層,更保險。
掀完了我的三層口罩後,男主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故作輕鬆地一笑,“怎麼,堂堂林家大小姐,也有興致來KTV端盤子嗎?”
此話一出,包間裏的其他人頓時炸開。
“林岸?那不是追在季總後麵七年從高中到大學——最後不辭而別——還泄露公司機密——害季總傷心欲絕——
的舔狗嗎?”
很好,押上了。
但,舔狗怎麼了?
我舌頭上有刺以前舔得你不舒服?
我在心裏打著節拍,麵上露出倔強·破碎·堅忍·愧疚四合一的複雜表情。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等等!”男主季燃喊住我,抬著下巴,“林岸,你又想耍什麼花樣?三番兩次地出現在我麵前……”
我頭也不回地邁出一步。
“你是故意的對吧,換個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兩步。
“我承認,這次你的手段比之前高明多了……”
三步。
“我知道林氏破產了,看在以前的份上,我給你介紹一份正當工作……喂!別走那麼快!”
短短三步,讓他潰不成軍。
但我很不讚同有一點,他覺得我工作不正當。
包吃包住還交五險一金一天隻上六個小時的班,怎麼就不正當了?
“來我公司上班,工資兩萬周末雙休!”
?
來了我的新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