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叫女兒接電話

多可笑啊。

女兒活著的幾年裏，總是眨著無辜的大眼問我：

“爸爸，為什麼媽媽老是丟下我去陪奇奇，她不愛我嗎？”

我隻能苦澀哄她，因為奇奇很可憐，他從小沒有了媽媽。

女兒很懂事，說那我願意讓媽媽多陪陪他，隻要他不難過。

可次數太多了。

學校活動，柳如煙拋下女兒去給奇奇當媽媽。

節日、生日，她也總是陪著奇奇。

女兒不傻，她隻是太善良。

“媽媽是不是真的不想要我了？”

何止，她可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