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推開她的手,有些不解。
不管是哪一種人生,不都是她先選擇的嗎?
「陳沐晴,這不是你自己選的嗎?如今後悔了?」
「原來你前世也和我一樣,我還以為你真的是憑借自己努力呢。」
陳沐晴反倒是哈哈大笑著,一臉的得意。
我看著她這副瘋癲的樣子沒有說話。
看來身在泥濘的人,就算是別人滿身鮮花她看著也是臟的。
就算是交換了人生,她還是什麼也得不到。
我從來不知道為什麼我一母同胞的姐姐對我會有這麼大的惡意。
現在我想明白了,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壞種。
再優秀的人在她的眼裏都是低人一等的。
沒了陳沐晴的高中生活,我過得輕鬆很多。
而此時的張家已經瀕臨破產了。
所以在我畢業回家的第一天,張岩鬆就帶我去參加了酒會。
讓我意外的是,陳沐晴也出現在這裏,她此時已經和小白花沾不上一點邊了。
穿得成熟性感,遊走在不同男人身邊。
她扭動著腰肢,像水蛇一般繞過我,在我耳邊輕聲道:「妹妹,好好享受今晚。」
我神情戒備,手指搖晃著杯子,始終沒喝一口。
張家打得什麼主意,我心裏門清,但我可沒打算如他們的願。
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場館裏冷氣十足,我還是逐漸發熱,連帶著腦子都開始不清醒。
意識到不對勁的瞬間,我便扶著牆往會場外挪動,盡量不引起他人注意。
就在這時,一雙手從背後捂住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