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誰主張誰舉證,我想問問姐姐,你有證據嗎?」
「總不能信你一麵之詞吧,監控呢?視頻呢?錄音呢?」
「隨便拿出來一樣吧。」
我步步逼進哭得梨花帶雨的姐姐。
我說過,姐姐,我絕不會坐以待斃。
人生,是靠自己爭取過來的。
是你逼我毀了你的。
陳沐晴哭得更慘了,嘟嘟囔囔的說:「不是...真的是她罵我..我不敢錄像..而且她是將我帶到沒人的地方。」
我冷哼一聲,轉身麵對媒體的燈光,沒有半點畏懼。
「她沒有,我有!」
我當著所有人的麵,拉開書包拉鏈,倒出死耗子。
打開文件盒,赫然是還活著的毛毛蟲。
最後是保姆為我準備的便當,叮叮當當的倒出了一盒的圖釘。
「這些都是我的證據,姐姐嫉妒我又更好的生活,更好的成績,在開學第一天就散播謠言,讓我被全班孤立。」
「這所有的一切,始作俑者都是她!」
我指向陳沐晴,大聲講述她每一件罪。
一時間,畫麵扭轉,鏡頭對準了她。
她顫抖得站不住,還是嘴硬:「就這些說明不了什麼,明明就是你自己放進去的,和我有什麼關係?憑什麼你說是就是!」
李國也抓住機會反撲:「監控呢?視頻呢?錄音呢?」
好啊,求錘死是吧。
「接下來,我將為大家播放我第一視角的一段視頻,看過之後,各種自行分析。」
陳沐晴頓時臉色蒼白,怨毒得盯著我,和上一世抱著我去死的眼神一模一樣。
視頻播放,裏麵陳沐晴小白花的形象不複存在,是惡毒的,尖銳的,可惡的。
連李國都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
全場鴉雀無聲。
張家父母反應過來,抱著我痛哭流涕:「爸媽都不知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
「都看看我的孩子吧,校長,這事你必須嚴肅處理,不然我一定得告上法庭!」
媒體的閃光燈劈裏啪啦響。
陳沐晴跌坐在地上,萬念俱灰的模樣。
我冷漠的看著演起苦情戲的張家父母,然後彎腰輕輕的抱住他們。
「爸媽,要是現在讓媒體看到我身上的傷痕,你說,你們會怎麼樣?」
宋玉芝惶恐抬頭,對上我惡劣的笑容。
這戲的最終目標本來就是他們,陳沐晴隻是隨手收拾的。
這天過後,我的日子終於開始好過起來。
養父母知道我不是羊崽子,而是會潛伏在暗處隨時咬斷他們脖頸的狼。
對待我的態度逐漸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