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陸銘生正在門外,透過縫隙看著這刺眼的一幕。
陸銘生,你怎麼這麼賤。
明明知道她為什麼丟下自己,卻還要跟來。
“先生,您這是怎麼了?”
服務員看到陸銘生,有些疑惑。
“沒事。”
他想逃走,但腳像灌了鉛,沉重無比。
陸銘生很珍惜溫棠,直到確定訂婚後才有了第一次。
他對她從來都是輕輕柔柔的,她也從來不會這麼放浪地對他叫。
可溫棠轉頭就把這些情欲給了別人。
陸銘生落魄地出了門,司機師傅還等在外麵。
他上了車,落魄不已。司機師傅歎了口氣,遞來了幾張紙。
“是不是發現女朋友出軌了,別太傷心,現在的小年輕都這樣。”
“實不相瞞,我老婆也在外麵有人了,可是為了孩子,還是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謝謝師傅,但我是不會原諒,不會。”
溫棠,這次我們是真的一刀兩斷。
回到家,陸銘生聯係了律師,整理了一份財產轉移書。
之前,溫棠給他買了很多東西,包括房子車子。不過現在,關於她的一切他都不要了。
短短一個小時,就辦完了這些事。
原來他們的六年,根本沒有想得那麼長。
陸銘生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隻是收拾到一半,溫棠突然回來了。
嘴唇還紅腫著,如同顧城在宣示主權。
她帶著一絲慌張,走過來蹲下,握緊了陸銘生的手。
“銘生,公司的法務說,你把財產全都轉移給我了,為什麼?”
“你不是在忙嗎?這麼快就知道了?”
溫棠有些心虛:“看到消息我就趕回來了。”
陸銘生慢條斯理地說道:“以後我們是一家人,這些東西本來就是你的,我拿著不放心。”
“再說了,我是個男人,不想靠你生活,讓別人說我是吃軟飯的。”
她眨了眨眼,似乎不明白花她的錢有什麼不妥,但還是回答道:“好吧。”
晚上,剛要入睡,溫棠的手機就響個不停。
她怕吵到陸銘生,動作輕柔,正要出去接電話。
陸銘生閉著眼開口:“你接吧,我沒睡著。”
即使電話音量已經調到最小,聲音還是在安靜的環境下顯得格外清晰。
“棠棠,你都幾天沒出來和我們玩了,我們四人團缺了你怪沒意思的。”
“快來,盛世華宴已經訂好了包間,老地方,咱們今天不醉不休。”,
“銘生回來了,我想多陪陪他,你們先玩,等過幾天再和你們聚。”
“你可真是癡情啊,和他從高中好到現在!”
又一個人出來附和:“棠棠,你就是個見色忘友的家夥!”
電話那頭不依不饒,有種必須把她弄出來的意思。
她看著我,有些為難。
陸銘生明白,她心裏想去,隻是礙於當著他的麵,不能編借口了。
“去吧,你和他們也很久沒見了,我知道你也想去聚聚。”
見陸銘生這樣大度,溫棠忍不住暖心:“銘生,你要不和我一起去,你都很久沒見他們了。”
“我就不去了,打擾到你們就不好了。”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電話那頭聽到這話,趕忙開口:“生哥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就當是陪溫棠,還是說你不喜歡我們這群人。”
“是啊生哥,你不來,溫棠就不出來,我們這聚會還有啥意思。”
明明做好了離開的準備,可望著溫棠期望的眼睛,陸銘生還是答應了。
最後一次,他在心裏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