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別他媽去招惹她，嗯？”
“顧凡掐著張黎的脖子怒吼著質問道。
“顧凡，你從未碰過我我不怨你。
“你每天帶不同的女人回家我不管你。
“你包養大學生我更是從不過問。
“但是她不行。
“唯獨她，不行。”
張黎幾乎瘋了似的一件一件控訴著她這些年受過的委屈。
“張黎，行不行，不是你說了算。
“要是再敢去找她麻煩，你知道我能做出什麼事來。”
張黎癱坐在地上。
魔鬼一般的笑聲回蕩在整棟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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