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的白月光害死我腹中胎兒,
他卻無動於衷。
甚至和我分手來求得白月光原諒。
五年之後,
我的母親身患重病,急需大筆醫療費。
無奈之下,我隻得撥通他的電話。
他卻要我做他的小三。
五十萬,買走了我的尊嚴。
讓我成為所有人的笑話。
到最後,他卻說,他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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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顧凡認識的第一年,我們確定了戀愛關係。
那時,我大二,他大三。
和他認識的第二年,我們偷食禁果,我懷孕了。
他勸我留下這個孩子。
我欣喜地點頭同意。
“我們要做爸爸媽媽了。”
我休學養胎的第三個月,他的白月光張黎回國了。
張黎是顧凡的高中同學,也是他的初戀。
聽他們的朋友說他們高中談了三年的戀愛。
她長相甜美,臉龐精致。
人畜無害的摸樣讓人看一眼就有無限的保護欲。
見張黎的第一麵,我就發現我和張黎長得有七分相像。
我不願相信這個事實。
每天在鏡子前揉搓、撕拉著我這張和張黎無比相似的臉龐。
試圖證明我和張黎長得一點也不像,我不是張黎的替身。
前任一哭,現任必輸。
這句話用在我們三個人之間也是無比適配。
張黎知道我是顧凡的女朋友後,整日在顧凡麵前哭。
“顧凡哥哥,你是不要我了嗎?
“你怎麼能和其他女人談戀愛?”
顧凡也拿她沒辦法。
每次都是委屈我,急忙去哄她。
張黎和我互相看不順眼,在一次爭執中,她將我從樓梯上推下。
顧凡趕到。
她立馬裝出一副無辜摸樣,哭得梨花帶雨。
顧凡看都沒看倒在血泊中的我。
把她攔腰抱起“寶貝,怎麼哭了呢?乖,哭了就不可愛了。”
張黎的這一推,我流產了。
我失去去了我和顧凡的孩子。
但是顧凡,孩子的親生父親。
從來沒有關心過我,連敲敲鍵盤發條微信都不肯。
終於,我流產後的第五天。
顧凡跟我提了分手。
我問他:“為什麼?”
他輕飄飄地扔下一句:“不為什麼,因為她想跟我結婚。”
盡管我不肯相信,我還是做了張黎兩年的替身。
兩年的青春都喂了狗。
分手之後,五年未見。
直到我的母親被確診為肺癌,需要大筆的錢做化療。
我借遍了身邊所有能借的親戚,朋友。
聽說我的母親生病。
我的通訊錄好友都像躲瘟疫般躲著我。
如今的我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
我想起了顧凡。
記得和他談戀愛時,他出手總是很大方。
也從他朋友的口中得知,他的家境貌似很不錯,家裏可能是開公司的。
借著病房裏樓道昏暗的燈光,我撥通了我的通訊錄中的最後一位聯係人。
“喂。”記憶中最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顧凡,我需要一筆錢。”
沉默半晌,電話那頭似是嘲諷般地輕哼一聲。“多少?”
“五十萬。”我緩慢地開口。
“五十萬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重新做我的女朋友。
“不過得委屈你一下,做我見不得光的女朋友。
“因為黎黎不喜歡你。”
他特意將最後幾個字咬地極重,生怕我從中聽不出他對張黎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