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完了嗎?說完就把你那張臭嘴閉上!”
“叭叭的一說就停不下來,你奶奶那個老登昨晚脫下來的裹腳布,是不是都讓你蘸醬油給吃了?”
“我們村東頭,守寡三十年的劉寡婦,一天恨不得勾搭十個老爺們滾苞米地,都沒你說話騷!”
“比我住高了一層,你哪來的優越感呢,古代的太監還能擱龍床外麵打地鋪呢,也沒見他們比你囂張啊!”
“你是溫家養的狗嗎?因為能住主人身邊,就差點搖斷尾巴?”
“溫家那幫極品,你要就全給你,我對一幫人渣大糞不感興趣!”
秦幺眼尾壓著一抹戾氣,她真的長大了,脾氣好太多了。
否則不能忍這個雞婆這麼久,早給她一槍爆頭,或者鋼管穿大腦了。
“叨逼叨,叨逼叨的,就屬你那張破嘴能叭叭,你的死嘴是租來的嗎?今天不用完明天就得還回去?”
“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小女孩扯頭花把戲,我五歲那年在三邊坡的時候,就不玩了!”
“像你這樣嘴賤的玩意,在孛磨會被扔到後山,被山裏的野獸啃的連渣都不剩!”
溫雅雅被秦幺懟的毫無招架之力,她根本想象不出來,這麼多惡毒的字眼,是怎麼從秦幺那張嘴裏冒出來的。
秦幺一步步逼近,眼神閃著嗜血的陰鷙,溫雅雅狠狠一哆嗦,紅著眼圈,一步步後退。
“你......你要幹什麼?”
秦幺歪頭,眼尾勾起一抹冷戾,一把抓住了溫雅雅一掰就斷的小細脖,把她整個人,宛如拎小雞似的拎了起來。
秦幺渾圓瞳仁裏的惡劣蔓延,她一瞬不瞬的盯著溫雅雅的眼睛,扯唇問她。
“真覺得對不起我,你就去死啊,說這麼多廢話幹嘛?”
“你是從小到大沒被人扇過麼,所以你對這個社會連點最起碼的敬畏都沒有?”
“秦幺你幹什麼?你!你放開我!”
溫雅雅被秦幺捏著脖子,狠狠一怔,隨即驚恐的掙紮。
她看著秦幺對她呲出森白犬齒。
她一點都不懷疑,秦幺的牙齒下一秒就能咬穿她的脖子。
溫雅雅被秦幺滲人的眼神看的發毛,她害怕的掙紮著,憋的俏臉通紅。
她真後悔惹毛秦幺這個瘋子!
什麼三邊坡?什麼勃磨?都是哪裏啊?
是這個瘋子呆過的某個地方嗎?
好可怕!
秦幺頂著這麼可愛的臉,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眼神?
她不會有某種精神病吧?她不會真是瘋子吧?
溫雅雅窒息的掙紮,不停的蹬腿兒,紫脹著一張臉,帶著氣音哭吼。
“秦幺!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全家人有什麼事兒瞞著你嗎?”
秦幺的眼珠子轉了轉,微微後退,冷不丁的鬆手,居高臨下的看著摔倒在地的溫雅雅。
“有屁快放!別考驗我的耐心!”
溫雅雅跪坐在地上,捂著脖子拚命的喘息,剛才的一瞬間,她真怕秦幺掐死她。
溫雅雅掙紮著站起身,一步步偷偷移到門口,滿眼惡毒道。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你這次回來就是要代替我,嫁給一個變成植物人的私生子,他叫祁頌,祁家二叔,他恐怕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
“秦幺別以為你是親生的就能怎麼樣!你就是回來是替我擋災的,家裏人根本不愛你,他們愛的隻有我!”
秦幺眉毛挑了挑,後悔剛才沒把假千金的舌頭拔出來,插她菊花裏。
秦幺咬牙深吸氣,忍著手心想扇爛溫雅雅逼臉的癢癢。
她心裏是有點逼數的,自己的一巴掌,能把假千金的腦袋給直接拍掉。
到時候假千金肝腦塗地,她多半得亡命天涯。
她這次重生,要幹幹淨淨的回蛟龍大隊!
還要重啟秦荷的警號,帶著秦荷的夢想與榮光,為國而戰!
所以她不能再有殺人的汙點了!
秦幺拍了拍手上的灰,索性不再廢話,手插在校服口袋裏,漂亮的小鹿眼滿是寒霜。
“你跟他睡過了?”
“臟了的......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