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嫌我拿不出手,租個高學曆男友回家過年。
而我被要求當他們的司機,獨自開五百裏高速。
平民區和富人區隻有一圍欄之隔,
將他們送到女友父母的平民區後。
我一腳油門開進富人區。
“爸爸媽媽,我回家過年啦!”
......
女友宋慈挽著一個書生氣很足的男人上車。
她沒有坐副駕,
而是選擇和男人擠在後座。
“陸風,你把窗戶降下來,清澤暈車。”
宋慈貼心地為顧清澤忙前忙後,
完全沒有在我麵前的大小姐做派。
我忍著嗓子裏的癢意說:
“小慈,我感冒了,不能......”
宋慈黑著臉打斷我:
“陸風,你要是不想開車就直說。”
我停頓半秒,打開窗戶,任由冷風灌進來。
顧清澤像揉小貓咪一樣揉了宋慈的頭:
“別生氣啦,我怎麼樣都可以的。”
我愣住,遲遲沒啟動發動機。
宋慈從不許別人碰她頭,上次我無意識地摸了她一下,
她氣的好久沒理我。
許是察覺我的神情有些頹喪。
宋慈難得軟著語氣說:
“我們這是在培養親密度,到時候才不會在我爸媽麵前露餡。”
“你要是學曆高點,我也不會費心費力找別人。”
宋慈隻要對我哪不滿意,就會拿我的高中學曆說事。
盡管我和她解釋過很多次,
不讀書是因為家裏有礦要繼承,每天需要陪著我爸談生意。
但宋慈看著我沒有牌子的衣服,從沒有相信過。
衣服沒牌子,那是因為都是私人定製。
再加上我活的隨性,壓根不在乎生活質量。
顧清澤環顧破破爛爛的車廂,施舍般地說道:
“我來年開春要去大公司無量任職,要不要給你介紹個保安的工作。”
我有些詫異,
顧清澤看到我瞪大眼,高傲地挺起胸膛。
無量不是我二叔的公司嗎?
他那邊的保安都要會三國語言的碩士。
顧清澤怎麼能這麼輕鬆地說給一個職位就給一個職位。
宋慈像是看穿我在想什麼,解釋道:
“清澤和陸家的繼承人是好朋友,給一個職位輕輕鬆鬆。”
我本人都不知道我還有顧清澤這號朋友。
我拿出手機在發小群裏問道:
【有誰認識顧清澤?】
大家都沒回應,這個點估計還在睡吧。
我手握在方向盤上,正打算開車。
顧清澤突然開口:
“把你戒指給我戴,做戲要做全套。”
我想也沒想地搖頭拒絕。
因為這戒指是宋慈給我定情信物,
當年的短發女孩紅著臉將戒指戴在我手上,語笑嫣然:
“戴上你就是我的人,再也跑不掉嚕。”
此後我們就算鬧過再多矛盾,彼此之間也沒有摘下過戒指。
顧清澤沉下臉,宋慈趕緊說:
“不就是個破戒指,清澤喜歡就給他啊。”
宋慈傾身抓著我的手指,用力一扯,戒指成功脫落。
而我痛地手指蜷縮,發不上力。
我腦子很笨,記不住太多東西。
看著後座甜蜜的兩人,我拿出手機在備忘錄上打下一個叉。
每當宋慈傷透了我的心,我就會記錄一次。
算上這次,已經就九次了。
如果累計到十次,我會徹底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