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們這次的失誤，有可能是故意的？”孫登又問。
“不好說，”高箐歎了口氣，“當時的局勢太緊張了，王郢虎比鬼還難鬥，好幾次險些把他活捉，都被他反敗為勝，兵法有雲：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即便是老孟他們久經沙場，麵對接二連三的失敗，他們的心智也可能會崩潰，所以失手殺死了王郢虎，確實在情理之中。”
“你喜歡研究兵法？”孫登的眼眸中劃過一抹亮光。
“這......我家的書並不多，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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