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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音聲音哽咽。

“我的腳扭傷了。”

“你要把我一個人放在這裏嗎？”

蕭行止的眼神在我和她之間來回。

最後低聲求饒。

“窈窈，我和她青梅竹馬。”

“她又受了傷，我......”

我偏過頭，不去看蕭行止擔憂的表情。

語氣淡漠。

“你送她回去吧。”

他似乎沒想到我這麼容易鬆口。

微微一愣。

“好，窈窈你先回去。”

“我馬上就回府。”

我看到蕭行止禮貌又克製隔著衣服握住徐婉音的手。

小心翼翼地把她拉起。

帶著她一瘸一拐地離開我的視線。

府中側院燈火通明。

我遙遙地看著。

見徐婉音坐在簷下的廊凳上。

蕭行止正跪著替她按摩腳踝。

那樣認真專注。

甚至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徐婉音抬頭見我站在院外。

微微一笑，忽然抬腳踢了踢蕭行止的臉頰。

下一秒，蕭行止抓住她的腳腕。

握著玉足狎昵把玩，最後輕輕落下一吻。

“怎麼了，是不是我揉疼你了？”

徐婉音柔弱無骨地倒在他懷裏。

纖細的手指勾住蕭行止的腰帶。

“是婉音心口不舒服，郎君要不要幫我揉揉？”

蕭行止的眼底愛意翻湧，一把抱起徐婉音。

徐婉音媚笑著扔下外衫。

和蕭行止幾乎擁吻著回了房。

曖昧的喘氣聲成了一把銳利的刀。

在我的心臟上來回翻絞。

可雙腿仿佛灌鉛一般。

我隻能怔怔地站著。

任由眼淚大顆大顆地從眼眶滑落。

蕭行止的聲音在我腦海裏不斷響起。

“窈窈，日後我們一生一世一雙人，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受傷對久經沙場的他來說再尋常不過。

但我被流矢擦傷時。

他的眼淚卻止不住地落在我手上。

“我好害怕，窈窈。”

“是我沒保護好你......”

明明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可這樣的蕭行止再也不會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