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女被同學霸淩後,對方家屬不僅不道歉,反而無比囂張。
隻因為他們在市裏有人,我找學校,學校不敢管,我找警察,警察也讓我息事寧人。
他們更是囂張的跟我說,法院裏麵他們也有人,讓我隨便告。
申訴無門後,我不得已拿出兒子兒媳死後留下的兩枚一等功勳章,跪在了軍區大院門口。
隻因六年前,領導把這兩枚一等功勳章親手送到我家的時候曾說過。
我兒子和兒媳是為國捐軀的,他們是英雄,是烈士,是祖國的驕傲。
可現在,我想再問問他:
為什麼烈士的女兒被欺辱了,卻沒人管?
……
隻因孫女是個沒有爸媽的孩子,她成為了校霸欺負的對象。
被校霸拖進了廁所,毆打霸零了七個小時,躺在急救室裏生命垂危。
帶頭欺負女兒的校霸陶菲菲,有恃無恐的嚼著口香糖。“就算告我我也不怕,我懂法律,我是個未成年,最多批評兩句,是不會坐牢的。”
她的表情輕鬆,臉上沒有任何悔過的意思。
校霸的家長也是一臉不屑。“看你這斤斤計較的樣子,不就是想多要點賠償嗎?”
“錢可以給你,但是你得簽一份諒解書,證明你孫女身上的傷都是自己摔的,跟我女兒沒有關係!”
說完,他從包裏拿出十萬塊錢砸在了我的臉上。
輕蔑的笑道:“孫女挨頓打,你就能賺十萬塊,天底下沒有比這還輕鬆的賺錢生意了。”
我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孫女兒,她的身上插滿了管子。
寬鬆的病號服下,是一片觸目驚心的疤痕。
燙傷、刀傷、割傷,層層疊加。
我無法想象,在被霸零的七個小時裏,她會有多麼絕望。
可現在,瑤瑤遭受的痛苦,在他們眼裏隻是用金錢衡量的籌碼。
氣不過的我衝上去,想拉住他,卻被他推倒。
我口袋裏的降壓藥全部散落出來,隨之一起掉落的還有兩枚金色的五角星勳章。
我爬過去想撿起來,卻被他踩在了腳下,對我嘲笑道:“老頭,你要是不服氣,也可以去告我們,我告訴你,法院院長是我表弟,你可以看看能不能告成。”
一旁的校長示意他們趕緊離開,不要再刺激受害者家屬。
說著,父女倆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我趕忙撿起被他們踩上泥巴的兩枚五角星勳章,再看向昏迷不醒的孫女,眼淚止不住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