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分手,陸渝辭絲毫不在乎薑雪念是什麼反應。
他拖著疼痛的身體,艱難的爬起來,
而後一步一步走進房間,收拾出一個行李箱後,便十分堅定地,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薑姐,不是……陸渝辭他真要分手啊?”
有人一臉不敢置信,不相信分手的話竟然是從陸渝辭這個京圈著名舔狗嘴裏說出來的。
“分手多好啊!薑姐就自由了,終於擺脫了這管家的兒子了。”
“薑姐,這下沒了陸渝辭纏著,你和長裕的訂婚宴打算什麼時候辦?”
“對啊對啊,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眾人調笑起哄著,顧長裕終於止住淚水,望著薑雪念。
“那自然都是聽薑姐的。”
薑雪念望著陸渝辭離開的方向,隨意地點了點頭,嘴裏說著快了。
隻是不知為何,她心裏卻總覺得怪怪的,有些不是滋味。
隨後的幾天裏,薑雪念再也沒有看到陸渝辭的身影。
以前總追在身後跑的人突然不見了,她開始變得有些不適應。
乃至於和朋友們聚會,也總是提不起興致。
往日裏覺得有意思的遊戲,玩了一會兒就有些乏味了。
她埋著頭喝了不少酒,坐在高位漫不經心的看著眾人的喧囂。
薑雪念醉醺醺地回到家,抿了一口管家遞上的醒酒湯。
湯水剛送進嘴裏的一瞬間,她就覺得味道不對,立刻吐了出來。
她砰的一聲,重重地將碗放在桌子上。
“醒酒湯重做!味道不對!”
管家們換了好幾個人,做了好幾碗醒酒湯,可薑雪念嘗了,總是覺得味道不對。
薑雪念揉著脹痛的太陽穴,醉意朦朧,一時間喊出了陸渝辭的名字。
“陸渝辭,陸渝辭……你去給我做醒酒湯……我要喝你做的……”
她坐在沙發上,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任何回應。
一時間怒氣上頭,薑雪念搖搖晃晃地衝進了陸渝辭的房間。
房間裏空蕩蕩的,床上被單整齊,甚至還落了一層薄薄的灰,顯然是已經幾天沒有人住了。
這時,薑雪念才稍稍清醒一點。
陸渝辭提了分手,已經走了。
為了第二天早上醒來頭不疼,薑雪念隻能皺著眉頭,喝下難以下嘴的醒酒湯。
她躺在床上,遲遲無法入睡。
心裏默想著,不出三天,陸渝辭一定會回頭來求她的。
陸渝辭也是聰明了,竟然學會欲擒故縱這一招了。
不過是玩了一場遊戲而已,至於那麼生氣嗎?
可能是顧長裕玩的過火了,陸渝辭吃醋了。
想到這裏,薑雪念皺了皺眉,起身連夜給助理打電話。
“給我準備幾件男生喜歡的禮物。”
她想著,隻要陸渝辭肯低頭認錯,她勉強可以原諒這次他的小脾氣。
然後自己再隨便送點兒禮物哄一哄,就能再次回到從前。
然而,讓薑雪念沒想到的是,一連好幾天,陸渝辭居然都沒有再出現在她麵前。
“薑總,這是您的午餐。”
看著李特助送上來的精致餐食,薑雪念卻一點兒胃口都沒有。
以前薑雪念在公司忙碌時,到了飯點也常常忘記吃飯。
每每這個時候,陸渝辭都會精心準備飯菜,按時送來,提醒她吃飯。
薑雪念隨意嘗了兩口飯菜,就將其放在一邊,繼續忙工作了。
一直忙到傍晚,她又喝了一杯冰美式。
空蕩蕩的胃部開始唱反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