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祈承跨到車後座,伸手讓喻研挽著,喻研也沒扭捏,挽著大步往酒樓走。
堂弟的結婚對象是曾經的初戀,倆人破鏡重圓在婚禮上哭的不成樣子,因為氣憤轟動,大家都沒少喝酒。
“哎,我記得當初祈承和餘月就是初戀吧,當時戀愛的轟轟烈烈,狗看了都要汪一句羨慕。”
“我大學和祈承一個宿舍,天天看他半夜跑出去約會,人家餘月一句冷,大冬天穿著一件衛衣就跑到了人家宿舍樓下摟著抱著,哎呦喂,回來感冒了一周!還有還有,當初餘月喜歡一個畫家,這臭小子為了哄她,連夜出國排隊拿親簽,嘖嘖嘖,現在想想,真沒人比你過你。”
“而且當時祈承還沒說明自己的身份餘月就跟她了,真是純真真誠的愛情啊。”
“我看了都羨慕死了,可惜......哎......不說了,都過去了,現在也挺好的。”
一桌做的都是大學同學,大家對她們的事情都知道的清清楚楚,餘月聽紅了眼眶,頻頻看向也有些動容的祈承。
這些大學同學,在曾經她和祈承結婚時也表麵真誠的囑祝福過,但自從餘月回來後,就沒人把喻研當一回事,以至於當著她這個現任妻子的份上,都敢口無遮攔。
換做以前,她可能早就崩潰的發瘋了。
但現在,她隻覺得沒意思。
不過就是一群人覺得她遲早被甩,想著攀上新祈夫人,好給自家公司鋪路找點資源而已。
喻研笑了笑,拎起椅背上的包提前離開,剛走出門,電話響起。
她接起:“喻姐,活動提前了,可能一個星期後就走,您這邊可以麼?”
她沒有留意到祈承大步追了出來。
“可以,什麼時候都可以。”
聲音剛落,祈承暴怒的聲音傳至耳邊。
“喻研!大家都吃的好好的,你突然離席是什麼意思?”
“大家就是喝多了隨便說的玩笑話,你不至於這都要生氣吧?我們都結婚五年了,我和餘月要有什麼早有了,你怎麼這麼拎不清?”
喻研平靜的看著有些急躁的祈承,平和的牽起嘴角。
“我沒有生氣,你想多了。”
“你回去吧,我隻是有點累了。”
祈承沒有想往常那樣直接離開,依舊擰著眉望著她。
“你剛剛打電話說什麼時候都可以,可以什麼?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