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訊室裏,陸琛和一眾保安還有目擊證人,作證沈棠不僅偷東西還毆打受害者。
任憑王慧如何辯解都沒有用。
最後,以沈棠被拘留三天結束。
而王慧也被教育了一頓才被放回家。
沈棠倒也沒多意外,她早預料到,隻要碰上這對渣男賤女,就總要倒大黴。
她白得了三天假期,隻是希望老師在外麵不要太為她擔心。
被放出來那天,老師全家來接她。
明明才三天不見,王老師卻老了不少,他滿眼愧疚:
“對不起棠棠,老師試過了,但是——”
沈棠表情平靜,搖搖頭示意他不必往下說了。
陸氏企業這些年規模越來越大,不是區區一個大學老師能抗衡的。
這時,一道汽笛聲響起。
還是陸琛。
他一身正裝,看向沈棠的眼神複雜:
“月月給你辦了個洗塵宴,上車吧,不要試圖拒絕,你知道下場。”
說完他威脅般看向沈棠身後的王老師一家。
安撫好王老師情緒,沈棠聽話地上車。
隻是這次,她坐在後座。
見狀,陸琛眼底的煩躁更深,但他沒說什麼,調轉方向盤,駛向陸氏別墅。
......
許淺月幾乎邀請了滿城知名人士,陸家父母和沈家父母都在。
在他們的襯托下,被拘留了三天的曾經的陸太太沈棠顯得格外落魄。
在眾人戲謔鄙夷的眼神裏,一身蘇繡旗袍的許淺月笑著迎上來:
“太好了,妹妹你真的來了。姐姐還以為你會介意阿琛因為你偷了我的手鐲報警拘留你生氣呢......”
她刻意在“偷”字上咬重音。
這下,原本那些鄙夷的視線更添了幾分厭惡。
“行了。”
卻是陸琛出聲,他上前摟住許淺月的腰,低頭親了她一口,柔聲道,
“乖乖,帶她去換身衣服吧。”
周圍連聲起哄,許淺月更是羞紅了臉。
隻有沈棠全程麵無表情,她想趕緊換完衣服走過場。
然而來到二樓主臥的許淺月臉色一變,陰狠惡毒地瞪著沈棠:
“賤人,你倒是命硬,還不死。”
望著暴露真實嘴臉的許淺月,沈棠卻毫不意外,反而笑道,
“還沒見到你遭報應,我怎麼舍得死。”
許淺月表情扭曲一瞬,隨即又恢複得意,她嘴角勾起惡毒笑容,壓低嗓音道,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爸是為了救你死的吧?”
沈棠笑意瞬間消失,刹那間一道不可思議的念頭在她腦海浮現。
這時,許淺月突然掏出匕首,朝沈棠撲來。
學過格鬥術的她下意識奪下匕首,下一秒卻聽見一聲淒厲慘叫:
“沈棠——你對釗釗做了什麼——”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房門被陸琛一腳踹開。
眾人目之所及,在主臥大床的角落裏。
許淺月抱著渾身是血昏迷的陸雲釗,滿眼絕望。
隻一眼,陸琛便徹底失去理智。
他衝上前死死掐住沈棠的脖子,不顧她的拚命掙紮和眾人阻攔,雙眼猩紅幾乎要當場掐死她。
沈棠也惱了,起了殺意。
誰知陸琛突然將一支鎮定劑注射進了沈棠的血管裏。
昏迷前,沈棠聽見陸琛的冷漠歎息:
“是我的錯,早該信月月的話,你就是個自私惡毒的瘋子,隻有待在精神病院,你才不會出來禍害我的愛人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