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野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問題,他上下打量著顧南笙,神色中滿是清冷。
“我做不了飯,也不用你們陪,你們該去哪去哪。”
不等顧南笙說話,門口便響起了溫子堯的聲音。
“遠遠地就聽到你們在爭吵了,不就是做飯嗎?牧野不想做,我來做就是了,既然過生日,就開開心心地。”
話音落下,顧南笙便心疼地看向溫子堯。
“你怎麼能做飯呢?你的手是用來彈鋼琴搞藝術的,怎麼能進廚房這種地方。”
顧銘辰也跟著應和道,“是啊,溫爸爸你不能做飯,讓他去做,你想吃什麼都可以跟他說。”
徐牧野的心又冷上了幾分,在顧銘辰的心裏,他不過是個可以隨時使喚的保姆。
他們母子都一樣,是捂不熱的石頭。
沒等徐牧野反應過來,溫子堯已經係上了圍裙,“好了,今天就讓我給你們露一手,乖乖進房等著吧。”
說著,溫子堯將顧南笙和顧銘辰都推進了房間,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附在徐牧野耳邊說道,“謝謝你啊,幫我照顧南笙和兒子這麼長時間,這頂綠帽,還真不是誰都能帶的。”
“你以為努力當舔狗就能上位嗎?太天真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誰才是這個家裏真正的主人。”
半小時後,一個陌生男人拿著幾份飯菜站在了門口,溫子堯得意地將外賣倒在盤子裏,然後招呼著顧南笙母子出來吃飯。
溫子堯沒有下廚,卻還是將廚房弄得一片狼藉。
徐牧野知道,溫子堯是故意的,故意留下這堆爛攤子讓他收拾。
當顧銘辰看到飯桌上的菜時,激動地張大了嘴巴,“溫爸爸你好厲害!色香味俱全,不像他,每天隻會讓我葷素搭配,我根本不愛吃那些難吃的蔬菜!”
顧南笙的眼中也閃過一抹驚訝,“子堯,你什麼時候有這種手藝了。”
溫子堯將顧南笙耳邊散亂的發絲撥到耳後,語氣輕柔眷戀,“我要照顧你們母子,自然要學會這些。”
顧南笙臉色一紅,那種害羞的神情是徐牧野從未見過的。
二人情意綿綿,完全不顧徐牧野還在現場。
顧銘辰更是激動地在一旁起哄,“太好咯,我要溫爸爸照顧我,我要溫爸爸!”
徐牧野一言不發,隻是低頭吃著飯菜。
飯後,顧銘辰扯著溫子堯的手不讓他走,“溫爸爸今晚別走了,你和媽媽都喝了酒也沒法開車,晚上就在家裏住吧好不好。”
溫子堯難為地看了一眼徐牧野,“這樣不好吧,牧野還在家。”
也許是喝了酒,顧南笙的眼神也有些迷離,“沒什麼不好的,家裏房間很多。這是我的房子,你不用看別人臉色。”
“好了,溫爸爸和媽媽快跟我進屋吧,這裏就交給他收拾。”
偌大的客廳內頓時隻剩徐牧野一個人,他沒有理會滿地的狼藉,轉身回了次臥休息。
晚上起夜上廁所時,徐牧野聽到顧南笙的房間內傳來曖昧的喘息聲。
“南笙,我們再給銘辰生個妹妹,好不好?現在我回來了,你什麼時候和徐牧野離婚?”
不知溫子堯做了什麼,顧南笙發出一聲壓抑的嬌喘。
“現在還不行,等時機到了我會提的。”
溫子堯失落地歎了口氣,“你不會真的愛上徐牧野了吧。”
“怎麼可能,舔狗而已,唔......我們換個姿勢吧。”
顧南笙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最後以溫子堯的衝刺悶哼結束。
徐牧野不難想到,他進去的這兩年,溫子堯和顧南笙做盡了多少不堪入目的事。
他也沒想到顧南笙會有這樣放浪的一麵。
本以為是顧南笙忙著接手她媽媽的生意,所以對那方麵比較冷淡。
原來隻是熱情的對象不是他而已。
正當徐牧野準備離開時,顧銘辰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他旁邊。
他迷迷糊糊地說著,“你站在這裏幹什麼?”
屋內的顧南笙聽到了門外的聲音,她立刻穿起衣服走出,看向徐牧野的眼神中滿是緊張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