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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至北自認為拿捏了沈橙錦。

畢竟她把自己的性命看得那樣重要。

曾經她為了一個隻是可能會出現的病，傷害他至此。

如今，他自然也可以為了活得更久一點，而放棄所有。

隻是離婚而已，路至北的猜想是，她會十分願意。

可沒想到，說完這句話，沈橙錦臉上的表情，卻倏然僵住。

她顫抖著手，端起咖啡，往自己的嘴裏送去。

卻因為實在太過心慌，而將咖啡灑出，淌了一地。

她看著路至北，很緩慢地說：

“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