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至北抱著路明珠匆忙離開。
鄭婉寧的車停在不遠處，害怕沈橙錦再次追上，路至北直接坐了上去。
搖上車窗，他才有心思拉開路明珠的衣袖，查看她剛剛摔倒的位置。
紅腫了一大片，路至北看得極為心疼：“痛嗎？”
路明珠抱著他的胳膊，十分堅強：“不痛！爸爸，剛剛那個哥哥的爸爸是不是不要他了啊？”
充滿童真的一句問話，卻讓路至北的動作驀然頓住。
見他沉默，鄭婉寧轉過身子，摸了摸路明珠的頭發：
“沒有爸爸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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