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設想過很多種沈羈的反應,可是我沒有想到沈羈隻是輕蔑地笑了一下。
“八歲那年,你媽死後,你說你住不習慣,吵著鬧著要走,被我一顆糖果哄好了。你上學的時候被歧視,說要走,車票都買好了,被我們找回來幾句話勸好了。你上大學的時候,說要去一個離京城遠遠的地方上大學,最後還不是為了我留下來......”
“葉絮,這麼多次,你覺得你真的離得開沈家?”
我搖頭,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
正當我準備開口解釋的時候,宋清梨的專屬電話鈴聲響起,他著急地接起來。
“怎麼會發燒了?多少度了?”
“好,你不要哭,我現在立刻過去!”
沈羈接完電話之後,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我,匆匆往外跑去。
我愣愣站在原地,想起來曾經有一次我發燒了,但是沈羈還是偷偷溜進了我的房間。
我哀求他,說我發燒了,可不可以不要那樣。
沈羈嘴上輕聲安慰我,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他強硬地扯下我身上的衣物
那晚我發著高燒被沈羈要了一次又一次。
最後,他還說了一句,“聽說發燒了會更燙更舒服,還真是這樣。”
第二天,我高燒不退昏迷不醒,沈羈才慌了,慌忙送我去醫院。
我想,如果那一晚,求他的人是宋清梨,也許他不舍得那樣了。
喜歡是占有,而愛是心疼。
沈羈也許有那麼一點喜歡我,但是他絕不愛我。
這麼明顯的事實,我卻用了七年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