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被大力打開，馮向鬆僵硬地在門口站立了好一會兒，才顫著身子走到我床前。
他雙眼猩紅：“涵涵，對不起......我不知道......”
我轉開頭，看著虛無的空氣：
“離婚協議我放在床頭櫃上了。”
“你要和我離婚？不可以！我下手是重了點，可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懷孕了？”
“所以如果我沒懷孕，你就可以這樣對我嗎？”
“不是的，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你為什麼要傷害毛毛，你知不知道它死了？”
馮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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