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月立刻依偎進為首的男人懷裏,
“二當家,宗門選拔的事情怎麼樣了,人家擔心的緊。”
男人點了點她的鼻子,一臉寵溺,
“這點小事,不值一提。”
顧念月得意地瞥了我一眼,隨即跟男人告狀,
“這個賤人想害我無法修仙,你可要為人家做主啊,最好讓她這輩子都無法踏入仙途!”
二當家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既然是散修,就不必手下留情了,別折騰死了就成!”
顧念月故作不滿,
“你是不是看上她了?為什麼留她一命!”
“一會你就知道了,現在你先犒勞犒勞我吧!”
密室被重新關上,黑衣人們獰笑著向我逼近,
“想修仙,你也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我的指骨被他一節節掰斷,劇烈的疼痛讓我眼前發黑,冷汗瞬間浸透了衣衫。
“哈哈哈,手指都斷了,看你怎麼掐訣念咒!”
我疼得眼前陣陣發黑,冷汗浸濕了衣衫,斷裂的指骨卻在緩慢地自行修複。
黑衣人看著我痛苦的樣子,眯起了眼睛。
“這丫頭,倒是塊修仙的好苗子。”
他嘖嘖稱奇,語氣裏卻聽不出絲毫讚賞。
“可惜啊,惹了天機閣的二當家。”
天機閣?
我心中一動,想起師尊曾提過天機閣是她名下的,隻是知道的人不多。
她還給了我一塊天機閣的令牌,讓我遇事可以憑此物求助。
“我師尊是天機閣的掌門人,我有令牌為證!你們快放了我!”
黑衣人半信半疑,
“令牌呢?”
“在我的儲物戒裏。”
我晃了一下腫脹的手指頭。
黑衣人摘下我的儲物戒,卻發現無法打開。
“打不開。”
他皺起眉頭,我強作鎮定。
“你們的法力不夠,我已半步飛升,你們的境界自然打不開我的儲物戒。
隻要放了我,我就能證明。”
幾個黑衣人嗤笑出聲,
“骨齡不過二十五,如何比我們厲害?”
眼看他們舉起燒紅的烙鐵,我加快語速,
“讓你們二當家問問我師尊便知!”
傳音令牌亮起,二當家惱怒的聲音響起,
“靈霄仙子的徒弟都要飛升了,怎麼可能跑到世俗界認親,還沒有一點法力?”
黑衣人低頭哈腰的掛斷了令牌,緊接著將儲物戒扔了出去。
他抽出腰間的匕首,寒光閃閃,直刺我的眼睛。
我本能地閉上眼,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
匕首停在了我的唇邊,他殘忍地笑了,
“既然你這麼喜歡撒謊,那就讓你永遠說不出話來!”
鋒利的刀刃在我的口腔裏肆虐,劇痛讓我幾乎昏厥。
溫熱的液體順著我的嘴角流下,我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我的舌頭,被齊根削斷了。
整個臉被烙鐵燙的血肉模糊。
劇烈的疼痛讓我眼前發黑,身體不受控製地痙攣。
黑衣人看著我痛苦的樣子,笑得更加猖狂。
他拿起一個黑色的壇子,壇口黑氣繚繞。
“這是魔界的‘蝕靈酒’,尋常人和魔族喝了都沒事。”
他捏住我的下巴,將壇子裏的液體狠狠地灌進我的嘴裏。
“但修仙之人喝了,會生不如死!”
液體順著我的喉嚨流下,灼燒般的疼痛瞬間蔓延至全身。
我感覺體內有兩股力量在瘋狂地撕咬、碰撞。
蝕靈酒中的魔氣不斷地蠶食我的靈力,而我的仙骨又不斷地生成新的靈力進行修補。
這種拉鋸戰讓我痛不欲生,仿佛置身於煉獄之中。
我拚命地掙紮,縛仙索深深地勒進我的血肉,鮮血淋漓。
耳邊充斥著黑衣人刺耳的嘲笑聲,如同魔音穿腦。
我感覺自己的意識正在逐漸模糊,身體的疼痛也漸漸麻木。
就在我快要失去知覺的時候,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是師尊的聲音!
難道......師尊來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