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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救逆襲成功了我自救逆襲成功了
蘼荼知返

1

十歲那一年,皇帝駕崩,太子登基。

皇太後讓我母親陪葬,讓妹妹跟表哥去了北荒,淪為官妓,過得生不如死;我當了江丞相獨子的童養媳,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宛如煉獄。

後來江家滿門抄斬,我卻獨善其身,還被北國皇帝看上,迎娶回去當皇後。

我出嫁那晚,妹妹將我毒殺。

死後我和妹妹都重生了。

她說:都是親姐妹,憑什麼你可以嫁給北國太子當太子妃?這次你跟表哥去受苦受累,淪為官妓吧!

......

京國皇帝駕崩,太子繼位。

皇太後一直視我母親為眼中釘肉中刺,說皇帝生前講過,一定要讓母親陪葬。

她又找了個高僧過來,說我和妹妹有礙國事發展,不能在宮中生活。

這次和上一世一樣,我和妹妹都逃脫不了離宮的命運。

上一世,妹妹跟表哥去了北荒,淪為官妓,過得生不如死。

我當了江丞相獨子的童養媳,看似風光無限,實則宛如煉獄。

皇太後是江丞相的親姐姐,兩人狼狽為奸,看似將我當童養媳養,實則是為了替自家姐姐出氣。

江丞相一直把我當歌姬培養,讓我能歌善舞,供達官貴人取樂。

他的獨子江同是個有暴力傾向的瘋子,動不動對我肆意辱罵,拳打腳踢,還變著法羞辱我。

後來江家滿門抄斬,我趁機攀上了大將軍徐染,獨善其身,躲下了災難。

徐染想讓我當他的外室,我出逃之際被北國皇帝看上,迎娶回去當皇後。

我出嫁那晚,妹妹混在表哥回京的隊伍裏回來,將我毒殺。

望著瀕臨死亡的我,她全身戾氣,滿臉惡毒,“憑什麼你在丞相府吃香的喝辣的,我卻要在北荒淪為官妓,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

我想告訴她,江丞相府不比北荒好多少。

可是我來不及說,她又說:“母親以為跟著表哥日子會好一些,才會求皇太後讓我跟著表哥,可是她不懂,表哥就是個一無是處的窩囊廢!”

原來母親還是疼愛這個雙胞胎妹妹。

我氣急攻心,毒液蔓延,直接咽氣了。

死後我和妹妹都重生了。

這次妹妹給高僧塞了些好處。

高僧不知道對皇太後說了什麼,這次妹妹去了江丞相家當童養媳,我則要跟隨表哥去北荒野蠻之地。

妹妹眼底的笑意一覽無餘,“都是親姐妹,憑什麼你可以嫁給北國皇帝當皇後?嗬嗬,這次你跟表哥去受苦受累,淪為官妓吧!我要享受我的榮華富貴了!”

母親陪葬那一天,我沒哭沒鬧,看著她一步三回頭離開。

妹妹抹著眼淚,看似舍不得母親,但嘴角的笑容怎麼也壓不住。

她以為自己留在丞相府,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用不完的綾羅綢緞,殊不知那才是噩夢。

她篤定我會遭遇她所遭遇的,成為人人糟蹋的官妓。

但上一世若不是她為了一點吃食委身給一個武將,怎麼會淪為官妓呢?

比起有血緣關係的妹妹,我更關心表哥。

表哥周森當年與我母親關係最近,看似跟著表哥的我日子會更好過一些,可是他隻是一個小小的武將,雖然武功高強,但性子軟糯,無勇無謀,不會來事,一直未被大將軍徐染重用。

上一世,妹妹和其他武將一樣看不起表哥,動不動對他辱罵,導致表哥越發頹廢,不思進取。

這一世,我定會吸取教訓,謹慎行事。

表哥明明穿著武將的衣服,看似英武不凡,但眼神躲閃,性情膽怯,全身上下透露著一股軟弱無能之氣。

我恭敬對他行李,“表哥,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他很是惶恐,想要扶我,又擔心與我肢體接觸,慌亂極了,“別,妹妹快起來。”

他垂眸歎了口氣,“如今形勢非比尋常,但凡和姑母有關係的,都被處置了。以後你跟著我行軍,有的是苦日子,唉......”

“淺淺不怕苦日子,隻要能跟在表哥身邊學習武藝,淺淺已深感榮幸。希望表哥以後把我當男兒身,多多鍛煉我,讓我早日成才。”

他眼底閃過驚豔,定定看著我,“好!我們都是自家人,以後要互相照顧才是。”

“表哥說得對。”

回北荒路途遙遠,很多男人都受不了,但我一身男裝,每天晚睡早起,早已是兵中堅強的一員。

來到北荒野蠻之地,到處是荒草沙漠,看不見綠色。

飯菜更是不如京城,平時一個窩窩頭,一碗菜湯足以溫飽。

但我甘之如飴。

比起被人豢養,我更喜歡在這裏肆意瀟灑。

五年來,我白日跟著表哥練兵,晚上苦讀兵書,還經常和將士們吃飯喝酒,漸漸融入到士兵當中。

北國來襲,戰事吃緊。

正值寒冬臘月,寒風凜冽。

戰士們衣著單薄,飯食不足,根本無法迎戰。

幾個回合下來,戰士們連連敗退。

臘月初五,北國敵軍再次來襲。

我因為睡得晚,第一時間察覺不對,冒死衝進營地,告訴了準備入睡的徐染。

又和徐染、表哥一起,共同抗敵。

這不是第一次抗敵,卻是最默契的一次。

我們做好隔離,點燃枯草。

枯草隨風吹,擊退了地方。

我、徐染和表哥乘勝追擊,將敵軍堵在山穀下,將其一網打盡。

我們三人喜獲軍功,隨大將軍徐染一起進京領賞。

五年不見,太子看到我一愣,“姐姐這番模樣,更像是男兒身了。”

“屬下願永在北荒,替皇帝守護邊疆。”

“好,好。”

皇帝賞賜了很多東西,讓我、表哥和徐染等人過了年,與家人團聚後再回去。

皇帝還舉辦了宴會,給我們三人慶祝。

宴會上,我看到了坐在最末端的沈清,她形容枯槁,膚色蠟黃,不像是年芳十八的姑娘,倒像是三十多歲的女人,一點活力和生氣都沒有。

江同的視線落在我身上,還時常對她低眉冷嗬。

上一世,江同不僅有淩辱人的癖好,還喜歡年輕漂亮的姑娘,府中的姑娘一個月換好幾波。

今日沈清能來,聽說全看我這個姐姐的麵子。

宴會結束,沈清找到了我,眸中的陰狠宛若毒蛇,“你用了什麼手段?為什麼能活得這麼好?”

“因為我不怨天尤人,會腳踏實地不斷努力。”

“偽善者!你最惡心了。你一定使了什麼法術,才讓一切災害都落在我身上。”

五年不見,她還是這般不可理喻。

我露出最美的笑,譏諷道:“如果你不思進取,自欺欺人,境況隻會變得更糟糕。”

她正欲反駁,江同在不遠處冷嗬,“你還愣著幹嘛?還不扶本公子上馬?”

妹妹深深看來我一眼,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跪下,任由江同踩在她後背上上馬。

她羞憤交加,卻不肯服輸,站起來看著我,像看一個十惡不赦的敵人。

江同居高臨下看著我,似笑非笑,“以為你們姐妹倆是雙胞胎,長相相似,沒想到姐姐明豔動人,一身男裝也難掩颯爽之姿。”

我行了個禮,心裏直犯惡心。

當年為了自保,我的確學了琴棋書畫,還變著法讓江同開心,最擔心他忽然把我對給京城裏的公子哥享樂。

每次他忍不住要碰我,我會用買的迷香迷暈他,每次醒來他什麼都記不得。

“姐姐大獲全勝,是我京國的榮耀,本公子明日在家中大擺筵席,給姐姐慶賀一下,姐姐是否願意賞臉?”

那個肮臟的江丞相府,我再也不想去了。

我思忖著如何拒絕。

江同將所有怨氣和不滿撒在妹妹身上,“沈清,你啞巴了?怎麼不求你姐姐賞光?”

妹妹恨我入骨,自然不肯。

江同忽然拿出鞭子,當著我的麵打了妹妹一鞭子。

妹妹吃痛,哎喲叫了一聲,憤憤不平地看著我,好像打她的不是江同,是我。

“你去不去?”妹妹扯著冰冷的笑,“若你不去,大家會說你這個當姐姐的不給妹妹麵子。”

從她要毒死我那刻起,我和她情分已斷。

她靠近我,“其實娘去陪葬之前,交給我一對玉鐲,說是有你的一隻。明日你過來,我給你。”

得知上一世母親袒護妹妹,讓她跟著表哥,我早已心灰意冷。

但看看她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也未嘗不可。

第二天我隻身前往。

江同正在院子裏取樂,取樂的對象正是妹妹。

她一身單薄衣衫,扭動著身體,一副勾欄做派。

江同和一群公子哥見我進來,讓她停下,“你妹妹的舞著實一般,不知道你的舞技如何?”

“我會武,但不是你口中的那個舞。”

我抽出劍,當著眾人麵表演了一段。

江同取笑,“你長得比你妹妹美,但行事作風宛若男人,不如讓我教教你。”

他湊過來,摸上我的手,“嘖嘖,太過粗糙。”

一群人哈哈大笑。

我徐徐勾起唇,忽然轉動劍柄,指著他的下方。

再有一寸,他就要進宮當太監了。

頃刻間,江同嚇尿了褲子。

眾人再次哄堂大笑。

這次江同笑不出來了,惡狠狠盯著我,“賤人,拿走你的劍!”

我一臉嫌棄地抽走劍,又在他後背的華服上擦了擦,“嗯,這樣幹淨了。”

江同脫離危險後,立即大喊:“來人啊,把這個女人給我拿下!”

眾人麵麵相覷。

我剛剛受了皇帝恩寵和賞賜,他們不敢。

江同似乎想到了什麼,又說:“把她的劍給本公子奪走,扔進爐子裏熔了!”

我靜靜看著他這麼做。

妹妹湊過來,“昨晚在宴會上,江同讓我求你過來,就是要羞辱你。母親也沒給我們留下什麼鐲子,嗬嗬,你上當了。”

“我早知道。”

她眼底閃過驚訝。

上一世,我來不及報仇雪恨,江家就被滿門抄斬,這次他賊心不改,我自然要報複一下。

我迅速來到了宮裏,向皇帝哭訴:“皇帝,昨日你賞賜的劍,被、被江丞相的獨子江同給熔了。”

皇帝大怒,欲要懲罰江同。

江同著實委屈,哭得泣不成聲:“皇帝,我不知道那是您賞賜的東西,真不知情啊!”

不管知不知情,皇帝沒管這個表弟的哭訴,直接杖打一百大板。

江同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才能下床。

他把怒火發在妹妹身上,妹妹為了早日趕走我這個瘟神,慫恿對我恨之入骨的江同,說我和表哥暗養私兵,準備造反。

上一世她寫了一封密信給皇帝,皇帝大怒,直接殺死了表哥和很多將領。

皇帝本就多疑,當太子時就誤殺過很多人。

她得意洋洋對我說出這些話時,我隻是覺得可笑。

她與我勢同水火,恨我入骨,殊不知真正應該恨的是皇太後和太子,我是她的同胞妹妹,周森是她的親表哥,我們才是有血緣關係的人。

她也不知道,我能在江家滿門抄斬時獨善其身,是因為我早已發現了江家的陰謀,暗中告訴了皇帝。

所以皇帝才免了我的死罪。

我自知無法繼續待在京城,得知北國皇帝來到京都,故意使了個法子讓他對我一見傾心。

可我沒把後半生都壓在一個好色的男人身上。

我打算趁著前往北國的路上,裝病去世,自此世上再也沒有沈淺,我可逍遙過後半生。

上一世,是我淺薄了,隻想獨善其身,活在世上。

這一世看過了百姓的,戰士的艱難,我想為百姓,為全天下女性做點事。

我可以學武當兵,其他女人為何不可以?

若男女平等,女子也可教書育人,經商賺錢,上戰殺敵,豈不妙哉?

妹妹看著出神的我,以為我害怕,恥笑道:“現在知道害怕了?你這種害我運勢的人,在出生時就應該死了。這樣父皇不會死,母親不會陪葬,我也不用受這麼多罪。”

“你真以為自己會得償所願嗎?我這次和表哥是作為副將前來領賞,身後代表的是在北荒苦苦守護疆土的萬千戰士,我上麵還有大將軍徐染。你今日舉告我和表哥,可知萬千戰士會如何?大將軍徐染會如何?”

她不為所動,繼續堅定地說:“萬千戰士能如何?他們在邊疆,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大將軍徐染又如何?遇到事,他自然會棄車保帥,不想和你和表哥這樣的亂臣賊子扯上關係。”

若是上一世,徐染的確會這麼做。

但我和他並肩作戰了五年,還救過他兩次命。

我和他有過命的交情,不信他會見死不救。

再說以他的睿智,怎會讓皇帝聽信謠言?

年過完了,皇帝那邊也沒說什麼。

但回北荒的路上,徐染將我單獨叫到帳篷裏,“你可知臨走前皇帝對我說什麼?”

我搖頭。

“殺!”

我雙眼睜大,呆住。

這一世和上一世一樣,皇帝多疑,一旦聽到什麼風吹草動,就會將人滿門抄斬。

江丞相一家就是因此而死。

“有人舉報你和周森逆謀造反,皇帝讓我在路上神不知鬼不覺地解決了你們。”

若徐染想殺我,不會告訴我。

我立即跪下,“多謝大將軍不殺之恩。”

“哦?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殺你?”他身材高大,容貌帥氣,居高臨下看著我,更顯得威嚴。

我如實道:“如徐將軍這等體恤百姓,凡事為百姓和士兵著想的人,不會如皇帝那般不分青紅皂白,濫殺無辜。”

他輕笑,“這頂帽子戴得好,但本將軍還是不滿意。”

我抬頭看他,他目光盈盈,宛若流光。

他大手一抬,將我扶起來,“你可知我年近三十未曾娶妻,若你......”

我急忙打斷了他的話,“徐將軍,末將隻想效忠將軍,效忠百姓,其他什麼都不想。”

“你......”

他盯著我看了許久,悵然道:“此事以後再議。你可知北國皇帝南下之事?”

“有所耳聞。”

“北國虎視眈眈,一直想拿下京國。看來這次找女人當皇後是假,準備探我過情報,想一舉攻下是真。”

我頻頻點頭,“當今皇帝無能,以他能力,必將京國大好江山葬送。既然皇帝已猜忌我和表哥,將來指不定會猜忌徐將軍。徐將軍知民情,得民意,為何不將兵權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順天意,掌大權?”

“你這是讓我謀反!”

“不敢!”

他緩緩彎起唇角,“既然你不想當本將軍背後的女人,那就與我並肩作戰,一起抵禦外敵。”

“是,將軍!末將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說!”

我揚起頭,認真地看著他,“將來若將軍手握重權,可否讓女子入朝為官,出入戰場,與男子一般報效國家?”

他微怔,重重點了點頭,“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回到北荒後,我、徐染和表哥一起殲滅了臨邊的幾個小國。

同時養精蓄銳,加緊訓練自己軍隊。

京城線人來報,江丞相一家逆謀造反,滿門抄斬。

沈清死裏逃生,被北國皇帝看上,擇日嫁入北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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