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她聊一聊，不管好壞，至少要當麵說。”顧北川提議。
他知道黎念是個心軟的人，他清楚她內心的糾結，既無法完全遺忘當初她們包庇溫宜念的事，也無法把錯全部怪在沈夫婦身上。
歸結到底，還是她心太軟，總是願意相信人更善良。
黎念微微歎口氣，點點頭，聲音有些頹。
“我考慮考慮。”
顧北川見她如臨大敵的表情，啞然失笑，他想了想，主動表示，“如果做不到單獨跟她見麵，我可以陪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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